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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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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鐵肩擔道義”是可以概括這一代人共同的“不可奪”之“志”的,也是他們對國家、民族、人類、對歷史、時代、社會、人民的承擔意識的集中體現。這也是對自我在社會、歷史中的角色、立場的一個選擇,認定:用今天的話來說,他們都自命為“公共知識分子”,他們代表的,不是某個利益集團的利益,更不是一己的私利,而是社會公共利益,是時代的正義和良知的代表,即所謂“鐵肩擔道義”。

錢理群:承擔,獨立,自由,創造(5)

本書在寫到被公認為“宋史泰斗”的北大歷史系教授鄧廣銘時,特地提到他的老友季羨林先生在回憶文章中所提到的一個詞:“後死者”——這是一個極其深刻的概念。這裡討論的是一個學者,特別是歷史研究者,他和他的研究物件的關係:不僅是“研究者”與“被研究者”的關係,更是“後死者”與“先行者”的關係。因此,先行者對後死者有“託付”,後死者對先行者有“責任”和“承擔”,後死者不僅要研究、傳播先行者的思想、功業,還負有“接著往下講,往下做”的歷史使命。在這裡,我可以向諸位坦白我的一個追求:我研究魯迅,不僅要“講魯迅”,而且要“接著魯迅往下講,往下做”(鼓掌)。這就是一種歷史的承擔意識;在我看來,這才是一個歷史學者,一個知識分子,他所從事的歷史研究的真正意義和價值所在。

知識分子,學者,對社會、國家、民族、人類的承擔,我覺得在兩個時刻,特別顯得重要。一個是民族危難的時刻。本書寫到曾任輔仁大學校長、北京師範大學校長和故宮博物院圖書館館長的史學大師陳垣老先生,在北平淪陷時期就這樣對啟功先生說:“一個民族的消亡,從民族文化開始。我們要做的是,在這個關鍵時刻,保住我們的民族文化,把這個繼承下去。”另一位復旦大學的老校長馬相伯在抗戰時期逝世,弟子于右任的輓聯中讚譽他“生死護中華”,說的就是他在民族危亡中對民族文化的承擔。

在社會道德失範的時候,在某種意義上,也是一種民族危難的時刻,所以我們的國歌:“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是時刻有著警醒的意義和作用的。危難中顯本色,越是社會道德失範,知識分子就越應該承擔“精神堅守”的歷史責任,大學,也包括北京大學,就越應該發揮“轉移社會一時之風氣”的“精神堡壘,聖地”的作用。但現實卻恰恰相反,許多令人痛心的醜聞都發生在大學校園裡。因此,那些有節操,甚至有潔癖的老一代學者,就特別令人懷想。在林庚先生九五華誕時,我寫過一篇文章,題目就叫《那裡有一方心靈的淨土》。我這樣寫道:“無論如何,老人們仍然和我們生活在這個世界上,這個事實確實能夠給人以溫暖”,“因為這個越來越險惡,越來越令人難以把握的世界,太缺少他這樣的人了——這樣的好人,這樣的可愛的人,這樣的有信仰的,真誠的,單純的人了”,因為“經不起各種磨難,我們心中的‘上帝’已經死了,我們不再有信仰,也不再真誠和單純,我們的心早就被油膩和灰塵矇蔽了”。這就是北大校園裡的林庚和他那一代人的意義:“幸而還有他,不然,我們就太可憐,太可悲了。當我陷入浮躁,陷入沮喪,頹廢,絕望時,想起燕南園那間小屋裡那盞燈,我的心就平靜起來,有了溫馨與安寧,有了奮進的力量。是的,那裡有一方心靈的淨土。”(全場動容)

“把心思用在自己怎麼看待自己”:對自我生命的承擔

這本書給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作者所描述的三位教授的三堂課,我想稱之為“最迷人的課”。

第一堂課,是西南聯大的劉文典教授開設的《文選》課。劉老先生講課不拘常規,常常乘興隨意,別開生面。有一天,他講了半小時課,就突然宣佈要提前下課,改在下星期三晚七點半繼續上課。原來那天是陰曆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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