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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未婚夫和別的女人雨夜幽會,她怎該是畏畏縮縮的呢?她本該理直氣壯才對的。
但是,安琳無法理直氣壯,因為站在她對面的是蘇以濛。
他的未婚夫心心念唸的女人。
就在剛才,寧之諾拒絕了蘇以濛,今晚的贏家是她安琳?
外人看似乎是如此的,可安琳卻覺得今晚她輸得一塌糊塗。
遭到拒絕的女孩兒沒有絲毫狼狽,她站在雨中,看向安琳,說,“即使你搶走了他,他的心也不在你那裡,因為他是我的。”
多麼霸道的語氣,如此堅毅的自信,彷彿什麼都無法將其擊垮。
安琳怒了,氣急了的她瞪著對面的人,“你胡說,胡說,他是我未婚夫,心怎麼可能在你身上?”
“我可以感受到他的心和我在一起。”女孩兒說得理所當然,“我們在一起16年,這之間的默契,你永遠不會懂。”
不屑,多不屑的語氣,她不屑和她做競爭對手。
電閃雷鳴,雨越下越大。
女孩兒身上的棉麻白裙溼透,黑髮散亂腰際,不狼狽,到生了幾分仙氣。相比她的淡然,安琳丟了往日大小姐的溫婉,反倒像是潑辣婦人,不堪入目。
急紅了眼,她大吼,“你算什麼東西?諾娶了我,我們就能在一起,是我們,我們在一起!”
以濛瞅著她,像是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語氣平靜,但說出的話在安琳聽來確是字字錐心。
“我不知道他是因為什麼非要娶你不可,可你嫁了他,是不會幸福的。他愛我。”
她說,“他愛我。”
說完後,無所謂的走開,言辭冷靜,以濛就像是在陳述一個沒有爭議的客觀事實。
他愛我!
他愛我!
這三個字,那麼篤定。
安琳站在雨中,看以濛一深一淺得踩在雨中,覺得恐怖到了極致。
這個女孩兒太可怕,不怒,不惱,沒有一個人能像她看事情看得如此通透,通透冷靜到讓人心生懼意。
回憶戛然而止,九月中旬站在英國庫姆堡閣樓上的安琳,抱緊雙臂,只覺得背脊陡然升起一層寒氣。
下了樓,她去接客廳裡響個不停地電話,電話還沒接起來,安琳看到莊園裡桔梗花田前,有英俊的男人在陽光下給花兒澆水。
俯身,他撿起了凋落的桔梗花瓣,雙手合十捧在掌心。
這個動作,安琳多熟悉,蘇以濛,那個唯愛桔梗的女孩兒也喜歡這樣。。。。。。
午後的陽光照在男人的側臉上,安琳像是魔怔了竟然分不清站在花田裡的到底是寧之諾,還是蘇以濛?
“啪!”地一聲,手邊的咖啡杯摔到了地上。
安琳回了神,再去看窗外,哪裡還見那澆水的男人。只聽閣樓外傳來有英國傭人用著蹩腳的中文,焦急地大喊,“寧先生!——”
“寧先生!——”
“寧先生!——”
。。。。。。
安琳大驚,顧不得還沒有接起來的電話,迅速地奪門而出——
*
國內,蓮市。
9月14號,週六,黃曆上寫著今日,宜:嫁娶、開光、祭祀、祈福、出行;忌:納采、訂盟、安*、謝土、破土。
是個還算不錯的黃道吉日。
黑色的邁巴。赫,緩緩地行駛在林蔭大道上。
車內很安靜,靠在祁邵珩懷裡昏昏欲睡的人,只露了雪白的米分頸在外面。
最近,以濛在失眠,晚上總是睡不安穩。
她有意放在抽屜裡的安眠藥,每次從誠霖大放學歸來,就不見了。
一開始她以為是自己弄不見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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