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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藥逼出來一些,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不過,在看見長孫玉嬌軀**,嬌喘連連的勾引自己的模樣,宇文常舒一時間熱血上湧。復而又想到自己房裡還有個難纏的方景書,若自己甩不掉方景書,那也不能真的娶一個落敗方家的庶女為嫡妻。
剛好面前有一個絕佳的機會,要知道長孫玉可是五大家族之首的長孫家最寶貝的嫡女。若是自己佔去了她的便宜,長孫家一定會扶持靜伯侯府的。
想到這裡,宇文常舒將衣裳一脫便撲了上去。只是他沒有料到的是,沈雲苓居然會領著那麼多人來看這一場春宮。
方才剛將大夫請了過來,卻發現身上的瘙癢之症已經完全消失了。
雖然瘙癢之症消失了,但酒勁兒卻是一股腦的湧了上來。一提起長孫玉,宇文常舒便想起了那日她在自己身子下面輾轉承歡的模樣。那長孫玉在外面雖然是個大家閨秀,可在床上亦是風騷難纏。看來在出嫁之前,長孫家裡教了她不少的床笫之事。
腦海裡面浮現出長孫玉那風騷的身段,再加上酒勁上來,宇文常舒下腹不由的竄上來一股熱流。
只不過當他滿懷欣喜的走進洞房的時候,面前的一幕卻是差點沒把他嚇了一跳。
只見長孫玉一身喜服坐在床頭,可腦袋上的紅蓋頭已經被揭開了。原本還如花似玉的一張臉上佈滿了血痕,腫脹如豬頭。乍一看,簡直就是駭人十分。
長孫玉一見宇文常舒進來,當即羞得落下眼淚來。她沒好氣的叫道,“郎一定是方景書那個賤人動的手腳,我一定要殺了那個賤人!”
一聽長孫玉提起方景書,宇文常舒一雙眉頭不由得蹙了起來,礙於長孫丞相的面子不好呵斥,只能是柔聲的勸道,“景書只是一個柔弱女子,雖然心思多了些,但也不至於將腦袋動到你身上。”
說完這話,他便轉身望向了一旁的晚秋,厲聲呵斥到,“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晚秋被宇文常舒一吼,當即戰戰兢兢的開口,“小姐在這邊坐久了便有些餓了,於是我便跟廚房了要了一碗粥,誰知到吃完之後,小姐的臉上又疼又癢……”
“什麼?”宇文常舒眸光一暗,眼睛裡面似乎要噴出火來。他心底恨恨的將長孫玉罵了一氣,什麼狗屁大家閨秀,連這點時間也等不得。活該被沈從容擺了一道!“可是你們小姐的手如今還沒有恢復完全,她臉上的傷又是怎麼來的?”
一聽宇文常舒這麼一問,膽小的晚秋“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就開始哭了起來,“姑爺饒命,姑爺饒命,是小姐疼癢難當,這才叫……叫奴婢……”
“行了,是我讓晚秋抽我的。”長孫玉一時間羞憤難當,自己的手還沒有康復,只能這麼耷拉著。她只有叫晚秋幫忙,可是又嫌晚秋的動作太輕了。沒多久,就開始讓晚秋掄圓了往自己的臉上抽,這才將她那張如花似玉的臉蛋抽成了豬頭。
“唉,玉兒,你這是……”宇文常舒故意做出為難的表情,可心底卻是暗暗的樂了:活該,當初讓你們長孫家在我面前擺譜,早晚將你們收拾乾淨!
長孫玉如今心裡還記得宇文常舒方才替方景書說話的事情,心底堵得慌,正打算找麻煩,卻又生生忍住了。出嫁前,長孫丞相便告知了她,不出幾天便能將宇文常舒家底掏空,到時候還怕他宇文常舒不會像一條狗一樣匍匐在自己腳下?
而且出嫁前,自己母親也告誡過自己:男人到那裡都是最要面子的。只要自己在床上床下給足了宇文常舒面子,還怕他不對自己言聽計從?
這次方景書被宇文常舒打進了冷宮,斷然是那個賤人在中間使壞,想要毀了自己的洞房花燭夜。
想到這裡,長孫玉生生壓下了對方景書的恨意。臉上擠出一抹嬌嗔,委屈的倚靠在宇文常舒的懷裡,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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