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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能讓小秋做危險的事?以後要多照顧小秋,知道麼?”美琴不高興地說。
佐助點了點頭就自己上樓了,美琴也讓我回房間把自己收拾乾淨。話說真對不住人佐助,人明明什麼都不知道,愣是幫著外人騙了自己媽媽不說,還被教育幾句。這都趕上竇娥了他!
“佐助,你中午怎麼沒吃飯?便當動都沒動,是不是生病了?”
剛把花放到房間裡,美琴的聲音就從樓下傳來。
“沒有,只是不覺得餓。”佐助在房間裡回答。
佐助沒吃午餐,整整餓了半天?是,因為我不在,沒有和他一起吃麼?他是在等我?回想起我那時回教室又一次驚奇地看到佐助,心裡覺得很甜。他是在關心我吧,只是用了沉默的方式。可是再沉默也該問問吧,哪怕只是問問到哪兒去了。還是,又只是我自作多情了?
“佐助,有什麼事麼?”
小心翼翼地避開傷口洗完澡,穿上美琴給我買的咖啡色長袖及膝上面還印有很多小熊圖案的睡衣,發現佐助站在浴室門口。
“……媽媽讓我……讓我幫你擦藥。”沉默了一陣,佐助有點尷尬地說。
連自己寶貝兒子都捨得,美琴你真是客氣啊。話說,丫幹這個行不行、有沒有經驗啊?一會兒把給咱弄得鬼哭狼嚎似的,咱不好受,丫們的耳朵根子也不清靜!啥?丫們說小的不行就給換個大的?這宇智波族的王牌——鼬就算了,此等待遇,人家的寶貝弟弟都沒享受過,咱讓人伺候了不是找劈麼?
“好,去我房間。”
我特爽快地答應著,抱著佐助的手臂把他往我房裡拖。注意注意,丫們不要在腦子裡給咱蓋上“飢渴”二字。咱不飢渴,真的一點兒都不飢渴,就是有點激動。
在床上坐好,佐助拿著藥一直在我面前站著,扭捏呀扭捏,就是不動手,一副心裡特掙扎的樣子。 ;而我雙臂放在背後,撐在床上,上身微微向後傾,歪著頭盯著佐助……親們,知道麼,丫們知道麼?知道咱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咱腦子裡蹭蹭地冒出了一個什麼yd的想法麼?!
這個yd的想法真是顛覆了咱這種純良少女的形象啊!咱說出來希望:上帝不要劈我,“爹媽”不要抽我,鼬殿不要放火燒我,佐殿的死忠們不要扎草人給我做一次全方位的針灸!
——咱覺得這情況像一個沒有前科,初次揹著老婆,拿著自己十年八載不抽菸、不喝酒、不請客攢下的零用錢上紅燈區“叫雞”的普通男人和一個在紅燈區薰陶了數年,吃喝嫖賭抽樣樣精通,那什麼圈圈叉叉的經驗豐富,對那什麼圈圈叉叉的事完全坦然,每次只想快點完事的墮落女人,初次在包房裡見面的情景!
那啥,咱現在該說什麼?是很yd地說“來嘛!你要讓人家等多久啊!?”,媽的,我自己都想捅死我自己!還是很豪放地說“你他媽快點!老孃還要做生意呢!”,靠,上帝您還是趕緊劈死我吧!
你說你丫的也是,yd就yd了吧,丫大義滅親地說自個兒是隻雞就得了唄!他大爺的,丫還厚顏無恥地說人家是嫖客,真他媽的是嫌命長!那什麼鼬啊,咱保證,這是咱最後一次了真的,要是再有下次您就直接衝咱放火吧!
“那什麼,還是我自己來吧!”我一邊坐直一邊說。
得,咱也不想強人所難、霸王硬上弓,心裡掙扎至少也說明他想幫我。
“誒!”我正要從他手裡拿過藥的時候,他突然蹲下開始給我的膝蓋上藥。
我吃驚了一下,然後靜靜的讓他幫我擦藥。咱不是那麼做作的人,沒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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