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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為何?”
“權利是一種毒藥,只要嚐了一口,你就再也離不開他。”面對於司徒翰飛的問題,司徒翰軒沉默了,許久以後,他才緩緩的說。他的面色凝重,不知道他到底是在說青蓮,還是在說自己。“而對於青蓮這樣一個聰明並且掌握了太長時間權利的女人來說,權利已經成為她生命的一部分,你覺得她會安穩的做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妃子嗎?”
侮辱
司徒翰飛終於瞭解了那隱藏在青蓮身後的一切,他忽然不寒而慄。原來在宮廷的鬥爭中,所有的人都會變成為了權利而犧牲掉所有一切的惡魔。就好像青蓮,她犧牲了幸福,犧牲了平靜,甚至還犧牲了自己的親生女兒。就好像司徒翰軒,犧牲了名譽,犧牲了一切情分,甚至犧牲了自己。
權利真的就那麼重要嗎?司徒翰飛無法理解,他不是帝王,也從來沒有機會去體會一個作為帝王的心情,他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理解青蓮,理解他那早已經淡薄親情的哥哥司徒翰軒。
“那麼這次雪姬的到來,陛下有準備嗎?”司徒翰飛只覺得自己的棋再也下不下去了。他乾脆不再下,直直的看著司徒翰軒。
司徒翰軒聽見他這麼問,卻不馬上回答,只是高深莫測的笑了笑:“飛,你若是這麼不專心的下去,你的棋也許必輸無疑了。”
司徒翰飛低下頭看而看現在的棋局,果然自己的防守薄弱,腹背受敵,雖然尚有一線生機,全域性卻已經一塌糊塗了。他不禁嘆了一口氣:“這局棋不是也許必輸無疑,而是肯定必輸無疑了。”
司徒翰軒收了手,“回去吧,你的心既不在這棋上,就是在不用再下了。”他說著站了起來,面對著那廣袤的池水淡淡的說:“路上辛苦了,有些小小的東西你也不要見笑,就拿去吧。”
既然司徒翰軒的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司徒翰飛自然不好繼續問下去,他就站了起來,衝著司徒翰軒告別了。才剛剛走出了亭子,忽然他又聽見了司徒翰軒說:“聽說你的王妃懷孕了,這是喜事,恭喜了。”
這話不說則已,說出來以後,就好像莫大的侮辱生生的套在了司徒翰飛的身上。他的手握在那裝飾用的文劍上,雖然這東西殺不死人,可是,就那麼一瞬間,他幾乎把這劍拔了出來。
他是故意的嗎?他是在提示他這孩子不是他的嗎??
站了許久,司徒翰飛最終還是沉下了聲音,冷冷的道:“臣,謝陛下關切。”
反常
司徒翰軒有些奇怪,為什麼一下子司徒翰飛的聲音就好像結成了冰。他的身上好像一下子又冒出了一種他沒有辦法忽略的肅殺之氣,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他不禁轉過了身子,看著那正將頭盔帶到頭上的司徒翰飛,淡淡的問:“飛,我是不是什麼地方說錯了?你好像有些不對勁。”
司徒翰飛的心裡陡然一驚,司徒翰軒的感覺居然這麼敏銳,他不過是開口說了一句話,他就能這麼準確的知道了自己心情的不同。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從頭盔的縫隙中看向了司徒翰軒。帶著頭盔真的示好,那密密實實的頭盔只露出了兩隻眼睛,這讓司徒翰飛可以完美的掩飾住自己臉上那僵硬的表情,他衝著司徒翰飛愈發的雲淡風輕的說:“不,陛下,是臣下有些疲倦了,想早些回去休息了。”
司徒翰軒雖然心裡還是有些懷疑,不過,並沒有說出來,只是點點頭,揮揮手讓他回去了。
司徒翰飛低下了頭,抱了抱拳,然後就轉過了身體,那腳步堅定,大步向前,再也沒有任何的猶豫朝著前方邁去。他甚至連一絲的停留也不敢擁有,因為他怕自己只要一停下腳步,他就要衝上去質問司徒翰軒心中最隱秘的情愫,就要拔出佩劍朝著他的大哥,朝著他的君主發出最兇狠和殘酷的殺意。
直到司徒翰飛走了很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