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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翰飛只是低著頭,讓唇舌不斷的遊弋在那一片溼滑之上,帶著它氾濫出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而他的手,他那修長而有力的手則一直留戀在她豐滿上,捏著那櫻紅,揉著那白膩。忽然肖喜喜的身體劇烈的抖動起來,那比原來更加誘人而纏綿的呻吟高了一些,她就像是一隻蝴蝶,忽然緊緊的收起了自己的身體,將司徒翰飛裹了起來,讓他動彈不得。
而那原本就已經溼滑的一片猛地湧出了滾燙的水,好像能將人灼傷一樣。
她渾身的面板變得紅紅的,還帶著細膩的透明,四肢也懶懶的軟了下去,星眸半睜,嘴唇微微的張開,吐氣如蘭。
這就結束了嗎?她頭腦迷迷糊糊,可是身體卻不知道為什麼空得離開,那是一種洶湧的慾望,難以填平。
忽然,她的腰肢被人抱了起來,再接下去,更加滾燙而灼熱的身體便衝了進來,那巨大力量幾乎一下子就將她那空曠的身體,空曠的慾望填滿了。
“啊!”她忍不住讓呻吟衝出了喉嚨,這如同風波一樣的激盪到底何時才能抽離?
外面的雪似乎下得愈發大了起來,彷彿要將這天地間都用這厚重的蒼茫全部覆蓋起來。
嫉妒
凌波站在屋角外面。
她並不是特意過來的,只是無意中過來,卻聽到了那屋子裡低低的,像是水波一樣呻吟聲不斷的盪漾出來。屋子外面守著的伺候的人似乎早就司空見怪,靜靜的立在那裡,像是雕像一樣的平靜。
可是她的心卻彷彿被刀狠狠的刺了一下,疼得她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
她知道這樣是不應該的。
她知道,遇見這樣的事情作為下人只能裝作沒有聽見,要麼默默的守在一邊,要麼立刻掉頭離開,她都知道。可是她的腳下面就好像生了根一樣,想走也走不開,想移也移不動。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聽力會這麼敏銳,她甚至能聽見在那碩大的屋子裡,傳來司徒翰飛那低低的,有力的,帶著讓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
她忍不住捂住了臉,眼睛裡面潮溼的湧出了水珠。
她不能奢望的。她只是一個下人,只是一個等級那麼低的下人,怎麼能奢望站在淮北王的身邊?但是啊,人就是這麼不滿足。
曾經,她只願能遠遠的看到淮北王就可以了,但是現在她不但不用遠遠的看著他,甚至能那麼近的呆在他的身邊,她卻又不滿足了。她是多麼想像這個王妃一樣,能日日看著他,守著他,甚至能同床共枕,一生一世。
只是,那個女人在的話,她大概一生都沒有這樣的機會。忽然間,一個可怕的念頭爬上了她的心頭,她被驚出了一身冷汗。慌忙搖搖頭,企圖甩掉那個想法,卻發現越是想這麼做,那麼可怕的念頭就越像是毒藥一樣深深的滲透進她的骨子裡,血液裡,讓她刻骨難忘。
凌波緩緩的放下了手,愣愣的看著遠處的白雪。那因為嫉妒和渴望所激發的念頭,此時此刻就好像是春天裡的野草一樣,迅速的瘋長起來。
瞬間就淹沒了她的理智,她的單純,還有那再美好不過的愛意,變成了一種無論如何都要達成的目的。
那個女人要是沒有了就好了。
凌波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想法愈發的清晰起來!
淮北王妃要是沒有就好了!!
詢問1
肖喜喜懶洋洋的躺在司徒翰飛光裸的胸口上,只覺得全身沒有一絲的力氣。空氣中氾濫著一種叫做肆意縱情的味道,甜膩得讓人熱情似火。
“你睡著了嗎?”她低聲的問著。她以為自己的聲音很大,卻沒有想到,那聲音冒出來的時候竟然像是髮絲一樣的細小,帶著一點激情後的綿軟。
這樣的聲音實在是太過刺激了,好像是小蟲子一樣鑽進了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