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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要說,我非常非常高興你能這麼說,要知道被自己男人稱讚的大老婆可是不多的。”
“為什麼?”這倒是讓司徒翰飛有些奇怪了。
“因為男人都去稱讚小老婆和別人的老婆去了。”肖喜喜也不知道為什麼,笑得前仰後合,十分的開心。
司徒翰飛愣住了,然後一把抱住肖喜喜,貼在她的耳邊認真的說:“我只會稱讚你,我的老婆只會有你。”
肖喜喜愣了愣,然後靜靜的微笑著,張開雙臂抱住了司徒翰飛那溼漉漉的身體。
侍女們大多見怪不怪,目光平視前方,目不斜視。
其實也有例外,凌波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更控制不了自己不去嫉妒。她的那顆心此時此刻就好像是被最惡毒的毒藥腐蝕了一樣,變得面目全非,斑駁不堪。
她的眼前剩下的只有一片漫長而空曠的原野,而在原野上不停的颳著呼嘯的風。在風中她似乎看見了司徒翰飛的笑容,那直屬於自己的笑容。
凌波握緊的雙手,就連那尖利的指甲刺進了手掌的肉中也絲毫覺得不到疼。她只看見那片風中的笑容,和攔阻在那笑容面前的肖喜喜。
要是,要是沒有肖喜喜就好了。
凌波頭一次這麼想。
六月三十日1
六月的最後一天,就算是太陽已經開始往回走了,可是,地上依舊是像撒了一團火一樣的難受。
司徒翰飛優哉遊哉的靠在屋子裡的躺椅上看書,而肖喜喜則在另一個躺椅上翻來翻去,沒有一刻老實的。
過了一會,她伸出了腳,貼在了司徒翰飛那毛乎乎的小腿上,只覺得冰涼一片,頓時覺得好舒服,立刻將兩隻腳都貼過來了。司徒翰飛抬了抬眼睛,又翻了一頁書,涼涼的說:“我說王妃大人,這麼熱的天你覺得適合做做運動嗎?”
“啊?什麼?”肖喜喜只是自顧自的取涼,一點都沒有理解司徒翰飛話裡的意思。
司徒翰飛將書放在了一遍的案几上,眯著眼睛看著肖喜喜在那裡貼得開心:“我是說上床以前的運動,雖然,我是不太介意讓這麼熱的天氣更熱一點了,可是,不知道王妃大人願意配合嗎?”
肖喜喜一聽,立刻大叫起來:“你這個男人好生的自私,我不過就是覺得你身上涼快,所以貼著舒服,要不是你以為我願意挨著你啊,還威脅我!”說著她氣呼呼的將腳收了回來,翻了個神,不想再搭理這個無恥的男人。
“心靜自然涼,你翻來翻去的,怎麼能涼得下來。”司徒翰飛笑了笑,又拿起了書準備再看幾頁。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管家的聲音:“王爺。”
“什麼事?”
“皇上請你進宮去喝兩杯。”
司徒翰飛微微一愣,隨後道:“知道了,我換下衣服就去。”
“皇上說,不用穿官服,大熱的天,穿便服就好了。”
“知道了。”
門外無聲無息,只有細碎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看樣子管家是走遠了。
“你哥喊你進宮幹嘛?”肖喜喜翻過身來奇怪的看著司徒翰飛:“我要是沒有記錯,你今天早上跟我說,蓮妃是不是今天要生孩子。”
“如果我沒有記錯,我早上確實是這麼說的。”司徒翰飛放下了書,翻身坐了起來,接著回頭伸出拍了拍肖喜喜的臉頰笑:“你就繼續自個在這裡熱著吧,我去宮裡了。”
“我說你大哥喊你進宮不會是因為他老婆生孩子太緊張,所以要你去作陪吧?”肖喜喜瞪著老大的一雙眼睛怎麼也不敢相信。
司徒翰飛一邊叫月白進來幫自己換衣服,一邊說道:“我要糾正你兩個問題,首先,蓮妃不是他老婆,充其量就是一個妾。其二,他連千軍萬馬都指揮過還怕這個嗎?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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