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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的心裡面不開心呢,你可以哭出來。”張俊捷道,同時他的目光堅定不移地看著雲詰,那目光深處多了許多的溫情,這樣的含情脈脈在一個女人脆弱的時候,很容易讓其淪陷。而這種讓人淪陷的眼波,也給了雲詰安撫的力量。
俊捷老師會這麼說,也是因為他一直主張的是:存天理,存人性。從國學經典裡面得出來的思維方式闡述為:順應自己情緒的發展。所以,他主張人格自我的情緒表達。
雲詰不想哭,也哭不出來。他雖然非常的懦弱,但是她一點兒也不脆弱。
“我已經為你想好了一個辦法。”張俊捷看見雲詰並沒有要哭的意思,這也非常契合他心裡面對雲詰的印象:雲詰其實是一個很堅強的人。
雲詰抬了抬眉眼,看著俊捷老師。
“你還記得王月老師不?”
雲詰點點頭。
“‘解鈴還需繫鈴人’吧,所以我覺得如果要從根本上杜絕這件事情的傳播,那麼就要從最根源的地方去解決問題。我覺得現在最好的辦法是:把這件事情刨根究底。”
張俊捷在雲詰發生了這件事情之後,他第一時間去追查了這件事情的始末,無意中得知了王月老師家人還在為了當時的劉剛志被殺一案打官司,做辯護。
其實這起殺人案件的最根本原因還是在於:劉剛志猥/褻婦女在前。無論是從為自身清白力證的角度出發,還是從人性情懷的角度出發,張俊捷都認為雲詰應該站出來,以一個曾經受到劉剛志性/騷/擾的受害者角色站出來,向公眾道明當時的真相。
雲詰很訝異且欽佩於張俊捷老師的思維細膩又縝密,因為當時自己只是對他稍微地提及了一下劉剛志的事情,沒想到他能夠將事情的原委推測得這麼清楚。
“這樣站出來真的有用嗎?”雲詰雖然很敬佩自己的老師,但是對於這樣的處理方式,她還是感到非常的惶恐,畢竟雲詰作為一個女生,要站出來揭開自己的傷疤,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也許你會覺得這是我作為一個男性思維角度出發,或者是作為一個局外人的眼光作為切入點,但是我想告訴你,如果真的要把這件事情從根源解決,你必須站出來把這件事情說清楚。只有事情的真相公諸於大眾的視野裡,你以後在學校裡面才不會被流言蜚語所攻擊,同時王月老師說不定也會因為你的大義凜然而得到從輕處理。”張俊捷頓了頓言語,身子微微前傾了些,繼續懇切地道:
“其實你們學校裡面的所有人都知道王月老師的判刑非常的無辜,因此如果你是要這樣一個正義的形象出現在大家的面前,不僅可以將你的名譽全部挽回,封住了大家多舌的嘴,並且從此以後你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備受大家的尊重。”
雲詰低著頭,把這些話在自己的腦海裡面回味了很久,然後抬起頭,看著老師,輕輕地道:“老師,這事太突然了,還得容我回去好好地想一想。”
張俊捷點點頭:“回去想一想吧,想清楚了告訴我。記住,無論你的決定是什麼,我都會站在你的身邊。”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太過於含情脈脈,他總是這麼深情,他看人的眼神總是這麼專注,雲詰一次又一次地淪陷進去,這一次也不例外,她甚至更愛自己的老師了。
不過,所有的情緒,所有的煩惱,在此刻都化作了一泓淚水,噙在她的眼睛裡面,不停地打著轉。
雲詰回到家,翻來覆去睡不著,直到半夜。雖然屋子裡面開著空調,但是悶悶的感覺還是讓她很不舒服。
躺在床上,淺睡了一會兒,雲詰夢到了嚴珏對自己不斷地微笑,他的眼神還是那麼的清澈,似乎他有什麼話要說,雲詰想聽清楚,但是很努力卻什麼都聽不到。
醒來之後雲詰的腦海裡面全是嚴珏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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