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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趁著撩頭髮到後腦勺兒的瞬間將自己的尷尬隱藏了起來。
只見雲詰笑著道:“你有什麼問題嗎?”
雲詰一邊說一邊朝前走,終於夕陽的餘暉不再那麼強烈,她看清楚了男孩子的眼神。
而那個眼神此刻正穿透自己看向自己的身後,雲詰下意識地微微側身,正好瞟到了劉剛志那碩大的身影,只見他腆著肚子和自己擦肩而過,再和男孩擦肩而過。
男孩的目光一直以匕首般的光澤追著他的身影,直到離開。
雲詰已經確定他什麼都看到了,此刻在心裡面不由得升騰起來一抹憤怒,而這憤怒的焰火把她的眼圈都燻得紅腫了起來,幸虧這盛夏火紅的夕陽成了她的保護色,不然雲詰的委屈全都暴露無遺了。
“老師,我想問你一個詞語是什麼意思……”男孩走過來,以求教的語氣道。幸虧此刻他的眼神不再那麼鋒利刺骨,否則雲詰真的不知道如何自處了。
雲詰一看卷面上的一道詞語釋意題,竟然是它——耳鬢廝磨。
夏蟲不斷地名叫,扯破了嗓子地嘶吼著,好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個盛夏裡它們存活過。偶爾有些不知名的植物被晚風親得暈頭轉向,發出快樂的悉悉索索聲。燥熱的浪頭卷著地上的溼氣,騰騰而上,讓人的背脊總是溼漉漉的……炎熱的重慶,給人的感覺就是這麼真實,無論是熱度還是壓力,無論是主任貼過來的的耳鬢廝磨還是男孩卷面上的耳鬢廝磨……
男人小於女人五歲會如何呢?
情況就不太好說。
而這個複雜的情況落在了雲詰的身上。
改作業、講課加上聽老教師的課,種種繁瑣的事情折騰得雲詰身心俱被,本來回到家就想倒頭大睡,但是得依舊折騰著去洗洗乾淨,可是在進衛生間前,雲詰接到了這條簡訊:“老師,今天您受到了侮辱,我要替您報仇!”
來信顯示姓名:嚴珏。
他就是那個下午來問自己問題的男孩子,小自己五歲,目前就讀高二。
敲出這行字的人也許覺得自己俠肝義膽,可雲詰看得卻是心驚膽戰,這個年齡階段的孩子,特別是男孩子,一根筋的腦袋,會做出什麼樣子的事情來是難以估量的,萬一……雲詰不敢想下去。
雲詰立馬撥通了男孩子的電話,男孩子接聽後,雲詰再三“審問”下,終於知道了他已經實施了犯罪手段,雲詰驚得三魂丟了兩魂,趕緊下樓招車去了那裡。
一條狹小的巷子,雲詰藉助著微弱的路燈光總算看清楚了一棵歪脖子樹下的一個人影,確切的說,是兩個,因為有一個躺在地上,死了嗎?剛才電話裡不是確定了沒出人命嗎?
雲詰看那碩大的身軀上,胸腔還有起伏,立馬放心了下來,著急地壓低了聲音向嚴珏問道:“怎麼啦?”
“這個老/色/鬼橫行霸道,今天我算是替天行道!”嚴珏說得義憤填膺,那面容雖然稚嫩,但是在路燈光的投影下竟然顯得多出了幾分凜然來。
“行了,快告訴我,他怎麼了?”
“喝醉了。”
“那他喝醉了,你怎麼把他弄到這裡來的?”雲詰再次確定了劉剛志沒死,而且見他身上也沒什麼傷,再次稍稍放下心來。
“我跟蹤他到這兒,本來想用這把尺子教訓他的。沒想到他進了館子裡,還喝醉了,所以我就把他挑到這兒來了。”
“來這裡幹嘛啊?”雲詰害怕嚴珏會動那些俠義之士慣有的“殺念”,心想現在的孩子怎麼全被電視劇荼毒了。
“我要讓他付出代價。”嚴珏道。
他這句話說完,雲詰心裡面頓時一涼,因為看他那淺笑的表情,雲詰知道這孩子肯定已經下手了。
“你打他了?”
沉默……夏蟬的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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