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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父母就雙雙病亡於外。所以,我六歲時便無人照理。那麼小的我,就得自己獨自以乞討過活。
“當時我對自己的未來看不到半點希望,我也曾想到過乾脆死了算了。可後來當我一路乞討到泰達麗斯縣縣城後,遇到一個擺攤做茶葉生意的叔叔,他問我:‘小妹妹啊!你怎麼一個人出來乞討啊?’
“我說父母都病死了,他見我可憐,對我說:‘小妹妹,你就跟著我賣茶葉吧!雖然跟著我也是受窮,但總比一個人在路上乞討孤單好些的!’自那之後,我便幫著他賣茶葉,儘管飯不能頓頓都吃飽,但起碼有個人依靠,並且他對我也特別愛護,使我又有了親人的感覺。
“後來我告訴了他我的名字,他對我說:‘多好聽的名字,只是現在命苦了些,要是能有苦盡甘來就好了!’後來,他又對我說:‘柳靜啊,你不要叫我叔叔了,乾脆叫我爸爸吧!反正我這一輩子也不能娶妻生子的了。’
“我就問他為何不能娶妻生子,他告訴我他身體不健全,沒這個福了。雖然我那時還小,不知身體不健全是什麼,可我卻不願叫他爸爸,只叫他叔叔。待我八歲時,我心裡想著等我長大了一定要嫁給他,我就改口叫他大哥。
“他不依,卻拿我沒辦法。再後來,我跟著他回了家鄉,也即秦翔縣,他對他兄嫂都說我是他在外撿的女兒,我就跟他兄嫂說不是女兒,我長大了要嫁給他的。他兄嫂就問我為什麼長大後要嫁給他,我說他是好人。可他堅持跟別人說我是他女兒。
“等我長到十六歲的時候,他請來媒人給我說媒,可我就是不去看,到他死了他都不承認我是他妻子,但我早就把他當成是我丈夫了。我跟你說過的,後來有了瑾瑜,我就叫瑾瑜喊他爸爸,他就要瑾瑜喊他爺爺。瑾瑜更聽我的話,一直都叫他作爸爸。
“十年前西犯時,凡是往西一路上的人家,家裡有兩個以上兄弟,且又在四十歲以下的男子,必須派一個上戰場,瑾瑜她爸不想讓他哥哥去當兵打仗,自己去了,後來他在戰場上陣亡了!再後來我跟瑾瑜就來了雲來客棧了!”
方尚聽後不由將柳靜摟得緊緊的,似是要給她更多的愛戀,還有更多的關懷。他感觸道:“娘子,沒想到你的童年如此悽慘,現在總算是苦盡甘來了!”柳靜軟躺在方尚的懷中,心中有說不盡的幸福和甜美。只是往事不堪回首,美好中充填著對苦難童年的回憶。
有一個問題,令方尚有些不解,他問道:“娘子,你說,你父母怎麼會在同一年去的?”柳靜的思維又進入到了那不堪回首的童年中,她道:“當時我娘被一條狗咬了一口,我父親又去踢那條狗,也被那狗咬了一口。記得當時聽那些葬我父母的大人說是瘋狗病。”
聽此,方尚便不再說這個話題,以免引起柳靜更多的傷感,他道:“你說說,那個指點你來投雲來客棧的年輕貌美女子是何人?”
柳靜又開始挖掘自己的記憶,好一會兒後才答道:“我也不知她是何人,後來也沒再見到她。現在回想起來,她可能跟瑾瑜有些關聯,你說呢?”方尚深表贊同道:“很有可能!要是真跟瑾瑜有關聯,今後一定還會再見到她的。”
其實柳靜並不是很想再遇到她,但口是心非地道:“但願了!”方尚的好奇心越來越濃,他問道:“你為什麼說是神仙們把瑾瑜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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