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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個沒有多少藝術細胞的人,一向對各種詩人嗤之以鼻,平時看到“吟詩一首”這個片語,就條件反射般,腦海裡立即出現“淫溼一手”這四個同音的字。
這反映出他對詩人的態度。尤其是一些莫名其妙的現代詩,它們給丁逸的印象,就像丁逸對一些行為藝術的看法一樣,這些東西簡直是無厘頭之極。如果要讓丁逸給一些現代詩句做個評價的話,丁逸會送上四個字:狗屁不通。
但現在他卻有了“淫溼”的想法,看來真是失戀造就詩人啊。
丁逸的心裡忽然冒出了一個大膽的念頭:如果方然變成了鍋子的女朋友,那他丁逸就可以不必在意方然的感受,他就可以無牽無掛地去追求謝薇了。
但他的幼小心情卻很複雜。如果方然一開始就和他丁逸沒有任何關係,那她無論是成為鍋子或是任何其他人的女朋友,對丁逸來說,都是毫不相干的事——女人這麼多,誰是誰的女朋友他能管得著嗎?但現實的情況是,方然是他目前的現任正牌女友,有防偽認證標誌的,這個地球人都知道。
如果自己的女友投入別人的懷抱,尤其是投入了自己朋友的懷抱,在丁逸的內心深處,覺得這是件極其令人難以接受的事。
丁逸這才知道,目前他的心態是,既想著謝薇,又捨不得方然,這才是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第十九章 那天晚上的故事
這就是典型的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惦記著隔壁飯桌上的,遙想著超市裡還未售出的。
恨不得將所有好事全都佔盡了,一點平均分配的思想都沒有,也枉費他丁逸自稱雷鋒這麼多年了,雷鋒同志要是知道這樣的人都敢自稱自己是新時期的活雷鋒,估計會被氣得吹鬍子瞪眼,發誓下輩子再也不做好人好事了。
丁逸的這種想法非常地讓人鄙視啊。
“你今天不太對頭,其實並不是胃痛吧?是不是有其他事?”送走了眾人,丁逸和方然兩人在街上慢慢地走著,並沒有急著打車回去——丁逸的車照例在出來喝酒之前就停回了家裡。方然挽著丁逸的手,忽然放慢腳步,問了他這麼一句話,問完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他看。
果然被方然看出點苗頭來。丁逸想,看來自己的演技有進一步提高的空間,或許因為自己剛才裝得並不太像,神情舉止並不像一個胃痛的人所應表現出來的方式,導致方然對他產生了合理懷疑。
在方然面前,丁逸一向遊刃有餘,他的腦筋轉得飛快,很快就想好了一個藉口。
“我確實不是因為胃痛才那樣,只是我的心裡有點不太好受。”
“究竟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方然認真地看著他。
“唉。”丁逸嘆了一口氣,說:“算了,不說也罷。”
這更加勾起了方然的好奇心,丁逸的欲言又止令她有些擔心。“到底發生什麼事?你還要瞞著我嗎?說吧,說出來或許我還能幫你參謀參謀。”
“算了,說出來真沒什麼意思,還不如不說。”丁逸繼續賣著關子。
方然停下了腳步道:“你怎麼這樣?我是你女朋友吧?什麼事連自己的女朋友都不能說?不行,你今天非說不可,不說打到你說為止,打到你爺爺看到你都要問你貴姓為止。”方然和他較上了勁。
其實,我喜歡上了另一個女人。丁逸想,不過這種事當然不能跟你說。還好他已經想好了對策。
“我覺得自己蠻沒用的。鍋子已經找到工作這麼長時間了,已經為祖國貢獻自己的青春和力量了,飛揚的青春啊……但我現在馬上都要畢業了,工作的事八字還沒一撇,連寫“八”這個字的筆還不知道在何處呢,對自己的前途一點考慮都沒有,整天在混日子,有時候想想就很煩。”
“就這事?”方然用懷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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