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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她、甩開她,還對她笑……天啊!他的笑容可真迷人,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只求能一輩子看著他的笑容……喂!喂!你在想什麼?果果敲敲自己的腦袋,迷糊就已經太過了,可不能再加上愚蠢。她輕蔑地瞪著鏡子裡一臉花痴表情的女孩,”聽著。你這迷糊蛋,”她右手食指直戳到鏡子上,“就算他有一百羅筐的男性魅力,你也得視若無睹,就算他笑得有多迷惑人心,也不是笑給你看的,他和你是屬於不同世界的人,兩個人根本毫不搭軋。”
她收回手指頭,在自己面前搖晃著手指,“你可別那麼健忘,蘇天翔的前鑑不遠,韓威倫的教訓猶如昨日,你還要鬧多少次笑話?讓人看多少次戲?”她白痴似的對著鏡子裡的自己直點頭。“這就對了,不該你的,想都不要去想,而那個男人就該歸類於……沒見過!對!就當作從沒見過就行了,瞧,我多聰明啊!”
誰說她是單細胞動物?
金龍、石虎看著站在落地窗前的聶柏凱,心想這已是大哥自從那個詭異的上午被那個詭異的女孩潑了滿身詭異的熱咖啡之後的第無數次發呆了。一向比喻時間就是金錢、金錢就是萬能的大哥,居然捨得浪費時間在發呆上?金龍、石虎互相在彼此眼中看到擔憂,大哥“病”得不輕哪!
女人是無恥的賤貨、男人的禍水,這一點是他在九歲那一年親眼目睹母親夥同情夫槍殺了父親之後所深深領悟的事實,所以,別再想那個女孩了!聶柏凱第N次告訴自己。
女人是淫蕩無恥、卑鄙齷齪、寡廉鮮恥、無情無義、汙穢骯髒,禍國殃民、狡詐奸險的沒良心的混蛋,所以,他厭惡……不,是痛恨女人,即使他基於生理上需要,偶爾得有倔女人做他的洩慾工具,也絕對遵照自己定下的“洩慾七部曲”來進行。
拉下褲拉練、戴保險套、進、出、拉上褲拉練、走人,回家後再以消毒藥水把自己徹底清洗一番,什麼親吻啦、愛撫啦、前戲啦,他統統沒興趣。除此之外,他都儘量避免與女性有所接觸,甚至他的心腹手下之一的雪豹雷麗也不被允許碰他。
日子一直過得很平靜、正常,直到……他不禁回憶起那雙小手所帶給他的戰慄感,為它的撫觸所引起的那股撕裂全身、旋風般的慾望而驚愕不已。他這一生中還未經歷過這種事,他覺得自己像著了火,那是一種不可置信的感覺。
若不是他早已渾身酥軟無力,在他賴以自毫的理智、冷靜已完全崩潰瓦解的情況之下,恐怕會情不自禁地在眾目睽睽之下自行脫衣哀求小手的主人為他作一番徹底的紓解。唉!光是想想,便已經引起小腹一陣強烈地騷動了。
一丁點厭惡感也沒有,更惶論噁心痛恨了。他皺眉苦思,他到底是怎麼了?那不過是個小女孩,一個剛滿二十歲的小女孩。而他,是個成熟穩重、歷經風霜、足足大她十三歲的大男人,為什麼在她面前他就變成一團溼麵粉任她揉搓?這太可笑了!
他知道了!一定是太久沒有找麗娜了!
“龍,晚上到麗娜那兒去。”
“是,大哥。”
今晚過後,一切將會恢復正常,聶柏凱自信滿滿的想。
數日後
“大哥,專用電梯正在維修。”
“用大廳的電梯吧。”聶柏凱率先走進最右邊那座空無一人的電梯,金龍、石虎隨後進人並按下頂樓──四十二樓的按鈕。
電梯在七樓停下走進一個嬌小的女孩,她用下頜頂住懷裡一大疊檔案資料夾的頂端,“三十六樓,謝謝。”她走到聶柏凱前方轉身向外站定;背後的麻花辮飛甩過他胸前,沒人注意到他在聞到麻花辮晃過他身前那一剎那所飄散出的淡淡蘋果幽香時渾身一僵。
接下去幾乎每一層樓都有人進出,電梯內的人愈來愈多,金龍原本想阻止讓人再進人,卻被聶柏凱以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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