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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辦好!”康熙讓梁九功將桌上的圖紙,交給安比槐,便讓他退下來。
“是!臣告退!”安比槐再次磕了一個頭,便退下了。
出了殿門,被風這麼一吹,安比槐才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溼透了。
匆匆與梁九功告了別,出了宮門,坐上府裡的小轎,冰冷的身子才有了一點溫度。
天子威儀,果真氣勢懾人!
陵容早早將府中上下打掃了一番,這新四進的房子看上去好似不多,但實則要打掃的地方可是大得很,犄角旮旯的地方也得打掃得乾乾淨淨。
各處的擺設也要等住進去才能慢慢置辦著,也要找些匠人好好載種些花草,裝飾下亭臺樓閣,方能顯出府中主子的風趣,這些東西代表的是主子的臉面,就算陵容再煩厭,也得好好裝扮著。
下人掀開了簾子,安父下了轎子,便直直往安氏的院子走去。
陵容正和安氏一齊看著賬本,算計著府中的消費,沒曾想有人竟掀開簾子便進來了,正想訓斥,便看見來人是安父。
陵容站起身子,向安父福了福身子,輕道,“父親,您回來了。”聲音軟糯,女兒氣十足,側了側身子,讓出了位置。
安父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扭開頭,避開了她的眼睛,坐到了榻上。
安氏的貼身丫鬟蓮兒見陵容走了下來,便拿了一個繡墩放到了榻邊,陵容身邊伺候的丫鬟冷蕊扶著陵容坐到了繡墩上。
機靈的丫鬟早早奉上了茶水,安氏拿過茶盞遞到了安父的面前,安父抬眼看了她一眼,伸手接了下來,掀開杯蓋,聞著清雅的茶香,冰冷的心也溫暖了幾分。
安氏見他面色平穩下來,便擺擺手讓下人們退下去,屋裡的僕從魚貫而出,可信的幾個下人也守在院外,小心防著其他人進了院子。
安氏垂目看著腿上擱著的詩集,似有心又似無意道,“老爺去見聖上,可是有什麼事?”
安比槐聽她發問,便隨手擱下杯子,抬頭看她,輕嘆了一口氣,“那事不成啊!我既顯出如此才幹,便是不能再退了!”
安氏挑眉,無奈一笑,“陵容是必定要進宮,是不是?”儘管她的視線還落在詩集之上,但心神卻早已經飄遠。
陵容垂首把玩著手上的玉佩,面上清淡,似乎被討論的人不是她。
安比槐一咬牙,還是將所有事一一道了出來,安氏耐著性子,聽完他的話,面上滴水不露,仍是淡然。
陵容抬眼看了安父一眼,站起身道,“父親,我知道你擔憂女兒,只是有些事情並不是我們可以決定的。女兒的事,便聽天由命把!”
“可是。。。。。。”安父皺眉還想說些什麼,安氏便按住了他的手,看著陵容,憐惜道,“女兒的聰慧,為娘自然知道,只是萬事未定,女兒更要多加小心。”
陵容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抬頭看著安氏,“母親的話,女兒記住了!”
“你娘說的話極對!你要多聽她的話。”安父憐惜的看著陵容,又扭頭對安氏道,“夫人,也要多教一下陵容,後院陰私你瞭解的也多,免得我們的女兒什麼事情都不曉得!”
“這是自然!”安氏端起桌上的茶杯,輕輕的呷了一口。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章賞菊宴
康熙五十一年,工部侍郎安比槐因其才過人,晉封為正一品工部尚書。
兩年之內被提拔了兩次,這安比槐還是第一個,其榮寵遠勝過人,自然也引得議論紛紛。
康熙五十一年,先下正是正月,民間各處熱鬧非凡,安府雖然裝扮得很是喜氣,但是還是略微顯得有點壓抑。
一大早,安氏便安排了人手去各處打掃,給松陽縣那些陌生的親戚備好的年禮,也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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