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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人,就想一個人待會兒。”何問有點無聊,這個人好像昨晚的事情什麼也沒發生過。口氣裡還有一種對男性的蔑視,小大人一個,還做教育人的模樣,
“騙誰,哪有來了香港一個人關在房間裡待著的?”啟雲說。
“我的確就想一個人待著,人的思想受自己支配,不受傳統的思維支配。”何問回敬道,“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思維那麼跳躍,一會兒要一起看花花世界,一會兒就讓人消失。”
啟雲沒理他的話茬,只是說:“你們IDM的精英一向都是讓女士站在門外說話的嗎?”
何問站出來一步,回手將門關上說:“那好,現在我們是一起站在走廊裡說話,與門無關。”
啟雲詭異地笑了笑:“我也沒說與門有關。”
何問也故作輕鬆地說:“我是怕你進了門裡,然後再說讓我在你面前消失,那你就是侵佔他人房間。”
啟雲有點微怒:“你是不是男人,過去二十四小時的事情了,你還老掛在嘴邊。”
何問抬起手腕看了看錶:“沒有,還差三個小時才到二十四小時。”
啟雲揮了揮手,無奈地說:“算了,你真沒勁,我走了。反正你也想趕我走,等著和人幽會呢吧,現在,我消失。”
對方轉身走出去幾步,何問看著她的背影,忽然又覺得這麼做有失風度,一個不經事的小女孩而已,只是總想裝作老到也沒有惡意。他連忙喊:“喂,大小姐,我真的沒約人,而且好像恰巧有空。”
啟雲轉過身來看著他,頓了十幾秒才說:“恰巧,我看你不那麼煩。”
半個小時以後,兩個人去了旺角朗豪坊的Sky Bar。這裡可以High Tea、飲酒、Happy Hour或食飯,消費也不貴,完全可以接受。這些都是啟雲說的,High Tea是下午茶的意思,這個何問知道,至於Happy Hour估計可以從字面上去理解。朗豪坊位於香港旺角砵蘭街,新落成沒幾年,是該區的著名地標建築。要是何問自己來,他一準不敢擅自進來,誰知道香港這樣的場所會是什麼樣的價錢。
坐下來以後,服務生還沒過來,啟雲就先介紹說:“這裡有個喜怒哀樂做主題的Cocktail,就是一種雞尾酒組合,很不錯。要不要來嚐嚐。”
何問心裡泛起苦水,為什麼又是喝酒?
啟雲接著說:“你一定會感興趣的,‘喜’是由四種烈酒混合而成,飲時要點火,其實形式大於內容。‘怒’是沙冰狀的Bloody Mary,入口先涼沁沁,加了辣椒汁和黑椒,喉嚨會有種火燙的感覺。‘哀’是酸中帶甜,因為酒色紫藍,給人傷感的色彩。‘樂’是士多啤梨特飲,酸甜沒酒精,適合女士,每杯只要六十五港幣。”
何問說:“什麼時候女士也對酒這麼有研究了?”
啟雲臉色有點灰,只是淡淡地說了句:“還不是聽你們男人說的,男人總是教壞了女人,然後又撒手不管。”
何問笑了笑說:“還沒告訴你,我老家是東江的,至今戶口還在東江。看你是老鄉才多聊幾句,你別那麼傷感,好像男人都是騙女人感情的。”
啟雲怒道:“你覺得我長得醜,不值得欺騙一下,就直接說。有你這麼傷人的嗎,合著不是老鄉你就理都不理我了?”
“算了,還不如要酒喝。”何問說,“今晚喝完酒,你可得帶我好好遊一遊香港,你這個香港通,不能不善待老鄉吧!”
“別打岔,”啟雲拿著手裡的酒牌忽然十分認真地說,“你第一次見我,就只覺得是老鄉,沒覺得有一些驚豔嗎?”
“驚豔?”何問差一點笑出聲來,從化妝到打扮,啟雲都是那種很職業女性的感覺,怎麼會突然這麼直接地問一個男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