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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這樣我就可以經常把你捧在我的手心裡了。”李萌想,如果現在有碗大碗茶,我就直接摔你丫臉上,炫耀自己有婚前好友呢啊?
後來的情節還算浪漫,李萌感覺也有那麼一點點感動,只是她大量的時間裡都在想,怎麼和何問說,咱們好像不能去旅行結婚了。一桌人聊到婚禮請柬就是紅色罰款單的時候,李萌想說,可是立刻有女的站起來敬酒,她就沒擾了大家的興致;一桌人聊到婚禮必須有創意,等級要超過男人婆Miss楊的時候,李萌想說,可是何問立刻驕傲地表明:咱是去旅行結婚。
大家觥籌交錯,瞬時間把何問灌了個人仰馬翻。本來大家還是想敬李萌白酒,都被何問替喝了。一桌子女孩子立刻就叫不公平,何問居然開玩笑說:“你們要是做我老婆,我也替喝酒,不過現在名額只有從二老婆開始了。”
結果一桌子女的,真的就從老二排到了老八,最後那個還說八老婆多難聽,說快了像八婆,叫七公主多好。這七大美女一一敬何問酒,老公老公叫得那個甜,搞得李萌心裡很不是滋味。酒席一散上了計程車,李萌就忍不住埋怨何問:“登記了值得慶祝,就咱倆慶祝不好嗎?”
何問說:“都是朋友,替我高興,一直嚷嚷著必須一起鬧一下,紀念紀念。”
李萌說:“你朋友?你怎麼就那麼多女朋友?還二老婆一直排到了七公主。”
何問說:“玩笑、玩笑。”
李萌說:“這麼特殊的日子,是值得你和我慶祝,還是值得和朋友慶祝啊?”
何問說:“一樣、一樣。”
李萌說:“那你去朋友家住吧,別去我家了。”
這下,何問的酒稍微醒了一點。自己家房子小,新房準備設在老丈人家,一起住真是煩惱連連。他和李萌計劃很久,要在結婚後買個小戶型,可是連首付也沒攢夠。
李萌看他啞了,把朋友的那份婚禮策劃書拿出來給他看:“咱們還是別旅行結婚了,辦一次婚禮,對大家都有個交代,爸媽說份子錢都給我們,也能把房子的首付收上來。”
何問想:怪不得人家都大操大辦,原來這是零存整取的貨幣回籠。
李萌想:何問什麼都好,就是婚前好友太多,而且什麼都不避諱。結婚了,是不是以前的好友就該遮蔽了呢?自己那個閨中好友小熊,和老公認識三個月就閃電結婚,此後無論男朋友、女朋友,一概形同路人、完全漠視。何問怎麼就沒有這種氣魄呢?要是他和婚前好友有點什麼不清不楚,自己的婚姻保衛戰,到底要死守到什麼時候?
對於登記之夜的狂歡,何問的記憶遠遠沒有李萌那麼刻骨銘心,只記得二老婆一直到七公主,那幾個女朋友酒量從未那麼大。也許大家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何問能這麼跟朋友們喝酒的日子,也許就要遠去了。
在進入而立之前這一年,何問終於要結婚了。他如此晚婚又註定晚育,不是因為挑得厲害,而是因為迷惘得厲害。
二十九歲是個比較複雜的年紀,公司裡的人和他說,越過這道坎,如果你還是小白丁一個,前途就基本沒戲了。當然,這個白丁不是指他孤家寡人一個的局面,公司裡三十五六歲的老光棍成群結夥,人家說的是業務上的。還好,剛進二十九歲何問就提了國內傳媒業務部的總監,對外的名片上印著IDM傳媒集團國內業務部經理。老媽看到名片後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兒啊,你事業有成了,該結婚了。
何問知道,自己那個經理屬於在北京城掉下個雪片一砸一堆的那種。只是自己都二十九歲了,似乎也該結婚了。於是他不得不對自己的相親做了一個了斷,發了個簡訊給長跑將近十年的戀人李萌說:嫁給我吧。
有句老話說“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意思是經歷過滄海的人,別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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