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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瞳沒跟其他同事一起,作為卓衍的助手,他自然要伴隨在卓衍身側。兩人剛走到古樓門前,就有一個黑影快速從門內鑽出,倏的掠向旁邊。把兩人都驚了一下。
旁邊有幾棟居民樓,料想剛才那是人養的貓。顏瞳又注意看了看四周,見那些居民樓上還晾著衣服,就對卓衍道:“這些人什麼時候搬走?”
卓衍回到:“該搬的早就搬走了,這一片就剩一戶沒搬。是個無兒無女的老人,不知道是哪裡人,普通話根本聽不懂,一個人住在這裡面也沒人見他出來過。不過這不是我們的事,會有人去跟他協商。”
顏瞳點頭,又見晾著衣服的陽臺上出現了一隻優雅的黑貓,藍寶石一般的眼睛在陽光下異常絢麗。
有玻璃的反光投進顏瞳眼睛裡,他感到眼睛突然像針扎一樣疼了起來,就伸出一隻手想要找個地方靠一下。
他還沒靠住,身邊的卓衍臉色大變,叫了聲“小心!”大步掠過去一把按在他肩膀上,把他拖到一邊。兩人剛站定,就聽見“啪”的一聲巨響——不知是哪裡的花盆從上面掉下來,正砸在顏瞳剛才站立的地方。
顏瞳驚出了一聲冷汗,花盆掉下來砸死人的事他不是沒聽說過的。心裡面一陣後怕,對卓衍千恩萬謝:“剛才真是多虧你了!”
這地方年久無人,花盆掉下來也並不奇怪。卓衍點頭示意沒什麼,就跟顏瞳一起到別處去看了。
他們走後,在碎了的花盆上空,出現幾個灰濛濛的影子。
一個影子道:“真可惜,不然花盆下去就可以看到奇景了。”
另一個影子也出聲了:“我剛才看見他眼睛裡的閃光了,可以確定他身上有寶貝。”
最後一個影子怒道:“你的反應弧還真長!”
這一天,顏瞳估計是黴星客訪,無走到哪都會有意外發生,不是漏電的電線差點被他踩到,就是野狗發瘋狂吠著咬了他一路,再就是荒棄的樓房突然坍塌,險些把他埋在下面。
卓衍覺得他是個掃把星,跟打趣道:“以後施工的時候絕對不可以讓你來現場,不然一邊建一邊倒,得建到什麼時候。”
顏瞳被那些意外整的沒精打采的,撩起眼簾看了一眼卓衍,對著他幸災樂禍樣子,保持沉默。
一直到兩人走到公司門口,卓衍才良心發現,跟顏瞳爆出一些□:“其實,那邊的建築一直都籠罩著一股鬼氣,很多工程在那邊施工都會發生意外。你今天的遭遇不能說是沒有原因的。”
顏瞳瞪大眼睛。
卓衍道:“剛才在那邊,擔心你害怕,我一直沒說。那邊的古樓,暗地裡被業內人士稱作鬼樓,沒人知道為什麼,但也沒人敢去觸犯它,有什麼專案都會避過去。公園的專案下來後,一些開發商就想把那古樓給拆除了,每每到動工的時候,開發商都會消失無蹤,專案也一直擱淺。所以那一帶破舊不堪,也沒人整修,居住在那裡的人久而久之自己都會離開。這次的開發商是看到利潤可觀,所以才不信邪要把工程施行下去。上面也是不想沾太多晦氣,所以才要儘快把方案提出來,讓開發商另找工程隊施工。”
要不怎麼說商人都被稱為奸商呢?
顏瞳雖對卓衍的話感到意外,想的卻是另一個問題:“你也信邪?”
卓衍哈哈大笑:“我當然不信,我是擔心某人夜路走多了,說不定就撞上了。”說來說去也就對顏瞳今天的遭遇來說事,根本沒有實據可考。
顏瞳卻覺得卓衍並不是危言聳聽,他後面的話要比前面的話虛假多了。如果他不信,為什麼要跟顏瞳說起?跟在卓衍身邊不算短,顏瞳也知道這個上司一貫的做法就是虛張聲勢,估計是今天見自己倒黴的次數太多,心裡面已經敲起了鼓。人對於未知的事物,與其說是無知,不如說是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