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頁)

冬兒，一臉賊笑：嘻嘻，本人自有妙計！

夜深了，感覺到梨妃睡得極不安穩，我忍不住披上衣衫來到她的床邊，心想，這個“小棒槌”真的是笑玉郎的孩子嗎？

“皇上，你為什麼不聽臣妾解釋，千錯萬錯都是臣妾一人的錯，若不是七婆相攔，我早就以死謝罪了，求你不要滅玉郎九族……”突然，梨妃一把抓住我的手，坐起身來。我驚得一身冷汗，睜大眼睛死死地盯著她，不消片刻，梨妃又倒床而睡。

知道事實真相的人，至少應該有門公公和七婆，但聽冬兒說，七婆在她來之前就已經死了，而門公公也不知道去哪裡了。我解開裹在棒槌上的衣服，什麼也沒有，我有些失望。突然，我發現棒槌上刻著一條歪歪斜斜的小蛇，但我敢肯定，那絕不是刻者要表達的真正意思，她想刻的怕是一條龍吧？！只是那小蛇下面還有七條線，這是什麼意思啊？難道她是想要告訴世人，這個“小棒槌”本來應該是皇子？試想，如果他真是皇子的話，那按時間推算，他就應該是大皇子了……我如此猜測著，不由得全身流汗……

次日傍晚，我偷了冬兒的一件衣衫正欲溜出冷宮，卻見梨妃正呆坐在桌前，輕哼著：“一個枉自嗟呀，一個空勞牽掛，一個是水中月，一個是鏡中花，想眼中，能有多少淚珠兒，怎經得秋流到冬盡，春流到夏……”

“梨妃，你可有什麼願望？”我不由得停下腳步問她。

“願我的孩子平安長大！”當梨妃安詳地輕輕地拍著懷中的棒槌，淡漠地說出這句話時，我的心被揪痛了。

“梨妃，為什麼你肯定這孩子的父親是笑玉郎？”我忍不住問她道。

“嗯？”梨妃一愣，或許她沒有料到我會有此一問，又或許她壓根就未考慮過這個問題。

“皇上時常臨幸我，可是三年過去，我也不曾……而、而那天過後不久，我便……”梨妃的聲音小得不能再小，頭低低地垂著。

“你後悔嗎？”我憐惜地問她。

“我不知道，我原也無數次地想過與玉郎相擁而眠……怎奈造化弄人……我本想一死了之，可是、可是玉郎已被皇上斬首……我、我要為他留下一點血脈才行，啊——”梨妃突然揪住自己的頭髮，彷彿頭痛欲裂，“孩子，我的孩子，他已經死了，哈哈哈，他已經死了，被她們害死了……”梨妃昏死了過去。

“又怎麼了？”冬兒正在做飯，聽到異樣的聲音後忙奔了過來。

我與冬兒四目相對，她難以置信地盯著穿著女裝的我，目光中充滿了疑問。

“冬兒，你聽我解釋！”我把梨妃就地放下，心中對冬兒有十二分的歉意，“我是個女子，但我不是有意要騙你的！”我決定向冬兒坦白。

“不，你是故意的！”冬兒緊盯著我，憤怒地道，“你騙我，你欺騙了我，虧我還把你當、當……你、你、你看我那樣對你，一定在心裡笑話我了！”冬兒氣得淚珠紛落，一跺腳就跑了。

“冬兒，你別跑，你聽我說呀！”我氣喘吁吁地追著她。

“你走，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冬兒關上房門，不讓我進去。我無可奈何，還是先去護城河吧！

這個出入令此時倒派上了用場，我一身女裝，用劉海遮住了額頭上的焦骨牡丹，倒也沒有誰能將我認出來。我出了宮門，直奔護城河口。

一路上大紅燈籠高懸，將沿河兩岸映得亮晃晃的。好傢伙，只見河內四處漂著許願荷燈，岸上叫賣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沿河兩岸人頭攢動，摩肩接踵。不過，這難不倒我，我可是身經百戰。在二十一世紀，只要有什麼跳樓價之類的大甩賣活動，都少不了我矯健的身影。

我利索地選中了三盞小荷燈。第一盞，願天下父母平安健康！放荷燈時，我暗暗祈求上蒼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