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第1/4 頁)
玉州的事已經先寫了摺子提交上去,摺子中故意沒提起曹知州交代了魏長河的事,雖然魏長河肯定早在楚昭動身來玉州時就開始收拾處理手上一些跟玉州相關的事宜。()
但做了的事終歸會留下痕跡,鋪得太開的攤子不可能一朝一夕就了無蹤影,曹知州交代出來的東西,沈子衿這邊已經派人把證據收攏妥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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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患成災,流民遍地,擅動賦稅挪官糧,一條條報上去,朝野震動,滿座皆驚。
承安帝大怒,下令儘快把罪臣押解回京。
不過走之前總要保證玉州穩固下來,白君行恨不能把自己一個掰成八瓣用,忙得腳不沾地,沈子衿於心不忍——既是不忍心白君行操勞得暈頭轉向,也是心疼玉州百姓。
來玉州一回,沈子衿對佇立的這片天地有了更多實感,秦王府是他打盹的窩,而這個窩,就紮根在大梁。
所以沈子衿和白君行一起,從玉州剩下的官員中考教,選一些能頂事的人,暫時管著玉州事務。
這下莊子裡能睡到自然醒的居然變成了秦王,而秦王妃居然要早起了。
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王府的諸位們都歎為觀止。
不過楚昭自然醒的時間本來就比沈子衿早,所以這下只是變成,他倆每天早上一塊兒起了。
沈子衿用不著下人來叫,他枕邊人每天就是最好的鬧鐘。
楚昭剛開始還不嫻熟,對著沈子衿那張迷糊的臉,只覺得自個兒也犯懶,根本捨不得叫醒他,不過兩三天後,就摸透了伺候侯爺的方法。
叫醒第一步,先親。
親得很溫和,也就是貼一貼,而後手指摩挲過沈子衿的臉頰,蹭他耳朵,把人叫醒。
這時候沈子衿往往迷迷糊糊,根本不算醒透,會朦朧著往楚昭懷裡鑽一鑽,軟成一團,特別好捏,是楚昭給自己謀的福利。
然後秦王就會把睡眼惺忪的侯爺直接抱起來,擦臉、伺候他懶懶散散漱了口,再給人把衣服換上,又抱到鏡子邊,親自給小侯爺束髮。
全程不用沈子衿走半步路,楚昭抱著身輕如燕的美人,半點沒覺得重,瑣碎小事也不假他人之手,不亦樂乎。
沈子衿坐在鏡前時,就徹底清醒了。
以往他起床都是先在床榻上等自己清醒,如今楚昭一通操作下來,還真不用急著睜眼。
沈子衿瞧著鏡子裡的自己,開口還帶著幾分慵懶:“我覺得我要被你慣得更懶了。”
楚昭手指滑過他烏黑墨髮,宛如上好絲緞,愛不釋手:“你還要出門做事,可見我慣得還不夠。”
沈子衿輕笑:“這又不是你的問題。”
沈子衿沒學會的束髮,楚昭倒是得心應手,但也只會簡單的,複雜的他搞不定。
但沈子衿自然是怎麼打扮都好看,而且他不挑剔楚昭手藝,第一回被束髮,還新奇地瞧了瞧,對楚昭會束髮這件事不吝誇讚。
把秦王殿下誇得十分受用。
() 親手打扮心上人,不得不說也是一種樂趣。
楚昭:“今天戴什麼冠?”
沈子衿任他打扮:“你幫我挑就行。”他思緒已經飄到今天正事上,“今天要先去見徐玉之。”
楚昭的手微不可查一頓,徐玉之,這個名字最近頻繁出現在沈子衿口中。
楚昭就見過他一面,生得白白淨淨,模樣並不算出眾,典型的文人,做正事本領還不錯,在玉州官場不想跟曹知州同流合汙,也沒有勇氣幹什麼大事,因此曹知州在位時只做好自己的分內工作,上班下班,過著普普通通生活,也沒被找過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