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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是。”元雷應聲,以神識通知了長風,即退回樹林。他走地很小心,生怕踩碎一塊石頭,只是他還是想不明白,修行和石頭有什麼關係,踩碎石頭又是為什麼?
元雷一去,敖厲身邊憑空出了卷一面血旗,他扯住血旗一角,披於身上,化為一道慘白的光芒,直向靈山而去。血旗上的森森白骨,似在原地凝聚了許久。
如果說擎天峰是劍州的聖地,那麼靈山就是靈州的聖地,靈山九峰也是眾多修真者心中的巔峰。蒼涼石窟雖也存在已久,臥佛禪寺雖也是巔峰存在,但一群出家人低調非常,在靈州地面上,石窟確沒有靈山響亮。
道宗斬妖除魔的辣手,比佛宗的慈悲,更能讓人記憶深刻。大多數修真者並不清楚,於慈悲下,佛宗羅漢的降魔手段,實不輸於道宗。
青石地面,於樹林間延伸,直通十里外的靈山。“朝聖青石大道”是靈州修真為這條大道起地名字。也不知從哪個年月開始,除了貴為宗主,靈州閒人、散修,已不敢輕易踏上這條大道。
白骨和青石上的雲紋,對比強烈。好好的一條仙家大道,被血旗上的白骨,映出了無盡的森然。
“想一個人顛覆太真,還是想摸進去做些什麼?”
敖厲抬頭,見凡真笑盈盈的坐在一支伸出的樹杈上。
“去見個人。”
“哦……”凡真身形幻滅,出現在敖厲身邊,“那麼,該是闖進去了?”
敖厲無奈的搖了搖頭,“不愧為萬世血妖,不是殺就是摸,正常點,我們走進去。”
“走?”凡真輕聲一笑,“看不出你和太真的關係,能好到用走的地步。”
“珞珈山遭靈州道宗圍困,靈山剩地人不多了。”
凡真興致似乎很好,“人既然不多,你要找的人還在?”
敖厲腳步一頓,望著靈山九峰,“雨,自然形態之一,歸於五行道法。她至少要步入道之門檻,才會有我要的答案。不在,即沒見的必要了。”
聽敖厲這麼一說,凡真已經知道敖厲要找露雨峰的弘雨,她輕聲笑道,“和你敖厲為敵,不參與圍困珞珈山,就算徘徊在道法之外?”
敖厲淡淡一笑,繼續沿著青石大道前行,“珞珈山不祥,修行不夠,去了也是死。看不透,怎能稱之入道。”
“道是什麼?”
“天地萬物之規律而已,大威府佔據珞珈山至今,已給足了必要地資訊。執迷於虛妄、命令,已非道途。”
凡真搖了搖頭,“敖厲,你似乎被什麼約束了。”凡真用詞很收斂,沒說敖厲為天機、輪迴沉迷,而失了人味。
“走不出這些,如何自在?”敖厲似說給凡真聽,也似說給自己聽。
凡真心中似有所悟,但不敢再問。到了她地境界,該悟的,自然而覺為好,勉強為之,修行也就到頭了。
“去珞珈山地人,一定會死?”
敖厲轉頭向凡真笑了笑,“天妖凶地,天妖陰殺之法,能去其五成。莫入愁留下的亡靈笑,能將其餘清除,大威府只需創造點下毒的機會。”
亡靈笑,以凡真的修為心中都是一駭,如此遭天譴的絕毒,也就敖厲敢用。
“你不怕天譴降臨大威府?”
敖厲似所答非所問的道,“大威府不怕。”
青石大道盡頭,青玉雕刻的樓牌已能看見,樓牌上的裂紋依舊。在樓牌下,站在九個身負長劍的道人。劍,不凡,靈動的劍意,淡而又淡的護著主人。
敖厲微微笑道,“太真也有此靈劍,出乎意料。”
凡真神識一放即收,“該是靈山九峰的人,劍是以九峰命名的太真九劍。”
敖厲身披血旗,凡真修行高深,直到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