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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同時,散去了剛剛提起的內息,他還不信了,自己刺不中一個碩大的人。
一次次刺空,雙方各自做著努力。
對於敖厲來說,半年多,在生死一線想成的習慣,身體形成的敏銳反射,根本不是說控制就能控制自如的。
直到夜幕降臨,陰老二手中的短刃,終於在敖厲手臂上劃出了道血口,他手中的酒碗同樣不慢,血液沒有一絲濺於地面,盡數流入了酒碗。
陰老二仰首將碗中的血酒盡數飲下,將酒碗砸碎於銅鼎上,返回原位。
烈酒下肚,陰老二心中只剩下對敖厲的敬佩,再無絲毫芥蒂,那種小幅度的極端躲閃,深深震撼著陰老二。
敖厲幾乎沒有感到手臂上的疼痛,精神上前所未有的疲倦,讓他本就病怏怏的身形在大帳中搖晃了起來。“不能倒下!”腦中僅剩一點清明的敖厲知道,如果在此時倒下,他將徹底被這個團體排斥在外。
聶霸看著在銅鼎邊,搖搖欲墜的敖厲,眼神不由移向錢多。
在大威從來就沉默寡言的錢多,緩緩開口,“如果繼續抑制下去,他會將自己毀了。”
聶霸心下一顫,暗叫慚愧,猛然將臂膀抬起,五指遙遙按向敖厲,磅礴的真力在瞬間將敖厲束於原地。
在真力的約束下,敖厲全然放鬆,感受著如絲般真力的強悍約束,感覺著透體而入的真力,這讓他似乎能抓到什麼,但卻一時無法把握。
七個人,七道血口。過程很快結束,七道傷口,讓敖厲對大威的七個頭領有了幾分認識。
陰老二留下的傷口雖然不長,但很深。
熊五隻是在敖厲胸膛上,輕輕化了一刀,完事後,還向敖厲擠了擠眼睛。
那個極像菜農,叫錢多的老頭,在敖厲肩頭輕飄飄的化了一刀,傷口不長,刀鋒剛剛觸及敖厲的腋窩,但也就是這一刀,為敖厲帶來的痛苦最大。“這老東西,對人體構造極為熟悉。”敖厲心中暗罵。
公孫戈提著短刃,走到敖厲身邊,狹長的雙眼中閃過了一絲猶豫,最終在敖厲手臂上輕輕一刺,小小傷口中的血液雖然不多,但也足夠將酒水染紅。只是敖厲注意到,公孫戈在飲下酒水時,微微皺了皺眉,似乎這酒的味道並不好。
生著一對招風耳,身形靈巧的趙小六,下手最是狠毒。他持著短刃,在大帳中一個筋斗,於敖厲背後劃了一條長長血口,“咕咚……咕咚……”的飲酒聲,來源於敖厲身後。敖厲注意到,大帳中沒人露出意外之色,看上去這個趙小六不是第一次狠毒。
身材纖弱,容貌秀美的董纖纖,出手最是缺德。她那如同蠍針的鮮紅指甲,在敖厲大腿內側留下了一道長長血口,她似乎非常享受滿是血液的酒水。敖厲一時間,為之寒毛倒立。
王七在最後來到敖厲身邊,他出手最是痛快,手中的鐵釺一閃,在瞬間洞穿了敖厲的肩膀。大口大口飲著血酒的他,總算將半年來憋著的悶氣出盡。
……
夜,數百黑衣漢子,在月下冰冷的荒原中移動著,那一個個結滿小辮,在月下起伏黑影,著實透著幾分詭異和一股子彪悍之氣。在隊伍前端,赫然是剛剛成為聶霸的義子,敖厲。
在敖厲身邊,分別是熊五和陰老二。熊五一臉興奮之色,看那樣子恨不得長對翅膀,而沉穩的陰老二眼中也流轉著一絲興奮。在荒原中,最珍貴的是什麼?是一個擁有水源的領地。
敖厲突然停下腳步,向陰老二道,“老陰,讓人停下。”
陰老二眉頭一皺,似乎有些不滿意敖厲的稱呼,但他並沒有去糾正。揮手間,整個隊伍停在了冰冷的荒原,一個個平日中的悍匪,不時搓動著雙手,哈吃著白霧,在原地躲著腳。
見慣青衣衛的敖厲,看著這幫號稱中的“悍匪”,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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