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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良,這畢竟是我的家事。”
一句話,就把北良和這件事的關係撇得乾乾淨淨,也徹底地激怒了北良。
“你當初是怎麼答應我的!”北良咆哮起來:“你答應我忘了從前,好好待她,你就是這樣對她的?!”
“我沒有答應你什麼,也沒有對她怎樣。”平川依舊平靜,平靜得令北良更加憤怒。
北良一抬手,拳頭化成一根手指頭,直指平川的鼻子:“你沒對她怎樣?!她怎麼會這樣跑出來?!如果不是我去你家,在巷子口遇到她,今天,你就抬她回去,然後準備全家給她陪葬吧!”
“陪葬也是我的事,跟你沒有關係。”平川冷淡地回答:“謝謝你救了她。”
“我真後悔,要客棧去通知你,早知道你這樣冷血,就該等你滿門抄斬了之後,再帶寒蕊去祭拜你!”北良吼起來。
“我冷血?!你有什麼資格一見面就指責我?!”平川終於發怒了,一整夜的擔心和疲憊,清晨混沌的局面與他的絕望,一古腦地冒出來,怎能不激起他的怨氣:“我也找了她一晚上!”
“那是你自找的!”北良的手指,再一次指向平川的鼻子:“誰讓你趕她出去?!”
“我再說一次,我沒有對她做什麼!沒有趕她出去!”北良憑空的指責,讓平川忍無可忍。
“你是沒有對她做什麼,你連一個丈夫該做的都沒有做!你不碰她!”北良索性,挑開了真相:“你犯不著用這種方式冷落她、羞辱她,你折磨她的心,更甚於打她和罵她!”
“你就是冷血!而且從來都是冷血!你得不到自己愛的人,就遷怒於所有愛你的人,你不懂什麼叫愛情,你不會憐惜,更不會珍惜,你暴殄天物,會有報應的!”北良恨恨地罵道:“她做錯了什麼,要你這樣來對她?她不過就是錯愛了你,你根本不值得愛,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我的事情與你無關!”平川惱羞成怒,咆哮起來。北良說中了事實,也逼迫他必須面對世事的尷尬。
“你的事情是跟我無關,但是我告訴你,寒蕊的事情,就是跟我有關,就是我的事情!”北良毫不示弱,吼聲蓋過平川。
“她是我的妻子!”平川再吼,北良你沒有資格管我,更沒有資格管她!
北良一怔,登時全身的血都往腦門上湧:“你不配!”想也沒想,揮手就是一拳!
平川面上狠挨一記,仰天倒在地上,眼冒金星,痛得鼻子一陣麻酥,只覺得一股鹹熱的液體流下來,他用手一抹,紅呼呼一手的血。
這一記重拳宣告了爭吵的完結,北良有些愕然,他本無意打平川,也沒有想到自己出手會那麼重,看著平川一臉的血,不禁有些呆了。
“打他!往死了打!”此時紅玉卻跳了出來,抓住北良的胳膊,使勁地推,喊道:“打死他!”鮮紅的血讓紅玉覺得好不暢快,只要能打郭平川,她就解恨,如果能把他錘成肉醬,她會歡喜雀躍得如同過大年。
北良卻耷拉下腦袋,任憑紅玉推搡慫恿,沒有再動了。
平川默默地從地上爬起來,焉焉地對北良說:“你打吧,我絕不還手。”
北良愣了一下,問道:“為什麼?”
“雖然我不喜歡她,可是,這麼對她,確實有點過份。”平川說:“就當你是替她打的,也行。”
北良梗了一下,忽然幽聲問道:“試著去愛她一下,不行嗎?”
“你能試著去忘了她嗎?”平川悶聲道:“不能。因為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試不了,也勉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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