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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天天都活在‘自然’中,還用得著親近嗎?種田更不用說了,祖輩幾十代人都是面朝黃泥背頂天,都快把那幾塊破田都種爛成稀泥飯啦。
幸好老子有點蠻力,背口鐵鍋也能殺敵上百,這麼多年鐵鍋背下來也終於撈了個五品武官噹噹,誰還願意回去什麼‘親近自然’‘摸屎種田’,狗屁不通,純粹的吃飽了撐著。
“你有何憑證,呈上來給本將軍查驗。”
該大腦袋將軍雖說出身種田世家,斗大的字全湊一塊還塞不滿一羅筐,但沒見過豬跑總吃過幾塊豬肉,既然產生了懷疑,所以口氣隨即緩和了許多的問道。
“憑證在我外伯公一等子爵張府中,將軍可以派人去查一查。
項秋水淡定從容,掃了該鐵鍋將軍一眼,有些玩味似的說道。
“一等子爵張府,難道是兵部張大人府上。”此刻這熊皮將軍感覺屁股像著了火,滾燙的,感覺有些不妙,這少年郎估計來頭不小,居然抬出了兵部待郎張大人,這不正是自已的頂了幾層頭的頭嗎?
所以!
嘴張得老大像一黑洞,滿嘴的黃斑牙加上幾十年都未刷的牙齒直接就衝出了一股驚天之臭騷氣,差點沒直接就把項秋水燻死送入地府,此刻正驚訝地問道。
“嗯!正是,那鄙人還是一刁民外加山賊子嗎?”項秋水戲耍般地冷哼道,此刻也顯擺了一道,出出剛才那股鳥氣。
“誰說的,哪個狗才說胡話,本將軍掌他那張破嘴,竟敢胡汙項公子,請坐,你兩個狗日的盡幹破事的狗蛋蛋,還不給項公子送上最好的香茶來,真想討打不成?”
將軍呲牙咧嘴,大聲訓叱道,就差踹那兩個盡職的可憐小兵一犯上腿了。
“這不是你自已罵人家項公子是刁民還賊子嗎?此刻又專拿咱哥倆出騷氣,晦氣!早知如此當初直接不管還落得個爽……”
兩受氣包兵大哥也是滿腹心酸無處訴,只得在心底裡發狠罵娘了。
最後張府的管家直接到來把項秋水給請了出來,不過,此刻那大腦袋將軍卻是客氣異常,簡直有點奴顏之味道,差點就叫項祖宗了。如果項秋水肯收下這一背鐵鍋的乖孫子,估計那鐵鍋將軍會屁顛著立馬倒頭就叩頭啦!
做孫子有什麼不好?
人家舅伯公可是正二品待郎,真惹火了他自已這身‘熊皮’隨便找個理由不就被撥了,那樣真是作了天大的冤大頭了,不奴顏都不行啊!
在回家路上項秋水才瞭解到了‘海魔獸’吞噬、為禍富州之大事。並且有山賊子乘機作亂,難怪那將軍盤問得如此之緊,這也是被上面逼的,沒法子呀。
“難道那隻‘海魔獸’就是被老子捅破了醜獸頭,最後把老子丟進‘龍魂獸’形成的旋渦那一隻。有可能!”
項秋水悶聲想著,手捏得緊緊的,“龜兒子的,你居然跑富州來發騷了,得為富州人做點事,出些力,不過,此獠威力太大,憑自已目前築基初期或者說‘大宗師’的實力,相透過動武靠拳頭大解決掉它是不現實的。當初‘科月’帝國那隻不是連‘武皇’都不抵事。何況自已這一小宗師。”
項秋水苦苦思索著除獸之辦法。
“轟!隆!”
一聲震天巨響,天空中開了花,一支菸花訊號炮炸響了,映得黑漆漆的天空亮如白晝,估計是有什麼情況發生了。
“煙花訊號,要用火藥。火藥!”項秋水嘴裡喃喃著人猛然頓醒,大手一捏叫道:“就是它了,用火藥炸死它,此法說不準可行。孃的!連航母這巨無霸鐵疙瘩都能炸沉的火藥難道還爆不了你這一小小海魔獸,應該有門!”
這‘太陽王朝’會制用煙花,肯定就有火藥。不過!也極少看見,估計產量不會很高,火藥這破玩意兒還是有些難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