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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安宇側籤身子帶路,將趙長安引進了最軒敞豪奢的先憂閣。
趙長安皺眉問道:“先憂閣?什麼意思?”
“回殿下的話,楚大人……哦,不不不,是楚廉忠說,身為臣子,就該為君上分勞,要時時謹記‘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以上解君王煩擾,下撫百姓疾苦,故將此閣題名‘先憂’。”
“哇!”趙長安剛喝的一口茶全吐了出來,恨不能把早飯也嘔了才算乾淨,“死都死了,還這麼噁心人,要是天下個個做臣子的都如他一般‘憂民忠君’,那不需三年,我們大宋的國姓都得改了。”
興安宇不敢答言,只連連磕頭。趙長安打了個哈欠:“好了,你們先下去吧,本宮乏了,有什麼事,明日再議。”
興安宇本想尋機問一下,楚廉忠既死,那金城太守一缺該如何填補?趙長安王駕突然駕臨,是公幹,還只是殿下的一時之興,來此遊玩?還有,打算在這兒待幾日?自己及下屬同僚們也好預備侍應。但見貴人已是滿臉的不耐煩,不敢再多事,遂喏喏連聲地退了出去。
待興安宇等人的身影消失在花徑深處,趙長安對侍立的三少年道:“採蘋、採藍、采綠,亂了這一整天,本宮可餓得緊了,去,看看有什麼可吃的,快拿點兒來,先墊一墊再說。”
採蘋躬身道:“屬下方才已吩咐這楚家的廚房了,令他們先趕製一些點心……”她眼尖,見水晶簾外、假山石後,有條人影倏地一晃。“誰?”話音未落,人已衝出簾去。
只見一個青衫書生,正慌慌張張地向後疾跑。採蘋喊道:“林侍衛長,快逮住那小子!”
林興早率幾個手下撲過去了,不過眨眼工夫,書生小雞般被提溜了回來。趙長安冷眼旁觀,隔簾問是怎麼回事。眾人推推搡搡地將書生押到他面前十步遠的地方站定。
眾人喝道:“跪下!”書生卻梗著脖子,臉斜斜仰向一邊,負手不動。
趙長安冷眼一瞥,笑了:“骨頭還蠻硬的嘛!”林興一腿橫掃,書生吃痛,“撲通”摔跪在地,身形一歪,帽子落地,立刻,一頭烏黑賽漆、光亮如鏡的過膝長髮絲綢般披散了下來。眾人不禁一愣:這個細眼書生竟是個女的!
趙長安頭偏到左邊瞄了瞄,又側到右邊瞅了瞅,嘖嘖連聲道:“哇,這頭頭髮不賴呀!只可惜……眼睛卻生小了。咦?不對!林侍衛長,你瞅出來沒,這個女的……臉上哪裡不對?”
林興未及答應,採蘋已搶先道:“她臉上蒙了張麵皮!”
趙長安款款坐到一張貴妃椅上,笑道:“採蘋,去,把那張皮扯了,讓大夥都來瞧瞧,她到底有多醜,倒要弄張破玩意兒來遮著蓋著的?”
女子一聽,就要掙起身來,林興手指一伸,封了她雙肩肩井穴,她頓時動彈不得。採蘋一把就將麵皮揭了下來。
只一望,趙長安就嚇了一大跳,豈止是他,環侍在側的眾人也都大吃一驚。因為就在這一刻,他們見到了一張美麗絕倫的面容。趙長安定了定神,又看了看這女子,眼中射出了嫉恨的兇光。
採蘋喝道:“喂,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賊樣的躲在外面?”
那女子心忿採蘋誣她是賊,抗聲道:“我是江南姑蘇人氏,名叫晏荷影,從來不做那些偷偷摸摸的勾當。”
“從來不做偷偷摸摸的勾當?”採蘋嗤鼻,“那剛才你躲在外面幹什麼?”大眼珠一轉,“哦,我知道了,你是要來謀刺殿下的,對不對?”
這話一出口,非但林興,連趙長安自己都笑了。這麼個嬌滴滴的弱女子,一望便知來自鐘鳴鼎食之家,怎可能是刺客?
晏荷影仰著脖子,冷冷地道:“我又不會武功,且跟你家殿下往日無冤,近日無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