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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辨。不知道手塚現在正做著什麼?大概不是在球場上訓練,就是埋首在社辦裡鼓搗訓練計劃吧。他本來就是不知休息為何物的人呢。
心底忍不住自嘲,就算正在冷戰,她還是不自禁的為他擔心。想想真好笑,什麼時候開始的,她丁柔也成了為情傷風為愛感冒的小女人?不知道其他國中女生遇到他們這種情況時會怎麼處理,但她是丁柔啊,絕對不委屈求全,絕對要活出自己精彩的丁柔。她的驕傲,沒有辦法允許她就這樣低頭。就算她已經是這樣想他,想到心裡都開始悶悶的痛。
同樣那麼獨立的他們,以前也不是沒有過好幾天不聯絡的情況,這次卻如此讓人無法忍受。心裡甚至偶爾掠過些猜疑,只是在不由自主往深裡想時又故意被她掐斷。丁柔是固執的,她不願意懷疑手塚對她的感情。就像她堅信,這幾個月來,手塚對她的沉默溫柔和寵溺是出自真心。而她也始終記得,他曾說過,她的未來他要全部參與。
可是這個笨蛋,他究竟懂不懂愛情是相互扶持的信任?執意走進她的世界,難道卻不曾想過,她也在渴望參與他全部的生命?
右手撫上脖頸熠熠閃光的紅寶石玫瑰墜,還是沒忍住輕輕嘆口氣,國光,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明白?冷戰的滋味真的很難受吶~
“棲川學姐,這是您要的資料”,怯怯的聲音打斷小柔的思緒,後援團的秘書,一個二年級的小女生。正有些遲疑的遞過來剛整理好的後援團眾人的資料。
叫什麼來著,藤堂漠?很冷靜的名字,人卻天真單純得緊。
“嗯”,小柔淡淡應了聲,接過資料夾,心裡還是悶悶的難受得緊,表情也嚴肅極了。
大小姐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卻不知她這副樣子在後輩眼裡多麼不尋常。這位總是親切極了的學姐怎麼會有這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難道她什麼地方又做錯了?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藤堂漠,因為小柔不發一言急得快要哭出來。
“小柔,忙完了嗎?”還是千秋忍不住出聲打斷了這詭異的氣氛。
“嗯,就好”,小柔抬起頭,發現小女生還站在她面前絞著衣角,
“漠,你怎麼還沒走?做得很好,辛苦了”。
藤堂漠蒼白的臉終於有了絲血色,幾乎落荒而逃奔出後援團的辦公室。
“她怎麼了?”很明顯大小姐完全在狀況外。
“這話應該我們問你吧,你怎麼了?”舞沒好氣的回答。真是夠了,一個兩個都玩深沉,千秋是,小柔也是,天知道這世界究竟是怎麼了。
“我能有什麼事?”,小柔不自在的回答,卻在看到舞有絲受傷的眼神時感覺無比內疚。這是一直支援著她,什麼事都護著她的表妹啊。
“跟國光有點小問題,別擔心”,擠出一個安撫的笑,還是沒有瞞著她們。確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在丁柔的愛情觀裡,一不小心就可能致命而已。
“那麼千秋,你呢?”小柔側過身子,看著千秋淺淺蹙起的眉峰,和最近幾天總是若有所思盯著她,卻在她以眼神表示疑問時閃躲開去的黑眸。
“真是夠了,你們倆有完沒完?最近一個兩個都怪兮兮的玩深沉,急死人了都,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啊?”舞鬱悶的扯扯頭髮,賭氣的走到沙發上坐下,不理陰陽怪氣的兩人。
小柔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看著千秋。直覺告訴她,千秋說不出口話肯定跟她有關。
靜默半晌,空氣裡一陣凝滯,千秋終於還是下定決心開口,
“柔,精市住院了,很嚴重,手術成功率相當低。他可能,再也打不了網球”。
從來沒有聽過千秋如此晦澀的語氣,小柔一時之間不知道是幸村的病給她的衝擊大,還是千秋的低沉讓她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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