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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掀開了哦?”酒娘威脅道,雖然是拿她自己的身體在威脅,可是酒娘知道這威脅會奏效。
“怕了你了,這樣總行了吧!”成功被威脅到的劉憐兒攬著酒孃的身子,隔著薄被摟住酒孃的腰,“好了,睡吧。”劉憐兒打了一個哈欠,然後閉眼。
第二天,即使酒娘喝了薑茶,她還是傷風了。一整天清水鼻涕嘩啦啦地流,手帕用了一塊又一塊,洗淨後再用,然後再扔在盆裡。酒娘就這樣渾身虛軟地躺在床上,飯來張口地讓劉憐兒喂。一般不輕易生病的人一病就會很厲害,酒娘就是這個典型例子,她在這裡很少生病,不過一生病就會病得很厲害。
酒娘吸了下鼻子,把手帕扔到裝著水的盆裡,然後又拿了一塊洗好的手帕出來。
“來,把這藥喝了。”劉憐兒進來時端了一碗煮的黑乎乎的藥。普通農家人生病了基本上都是自己挺過去,挺不過去的才去買藥,再挺不過去的就一命嗚呼。酒娘生病來得急勢洶洶,不過情況不是太嚴重,所以劉憐兒就只跟爹爹討了一些山上摘的草藥給酒娘熬藥,這些藥藥性溫和,不會對人體有危害,可以讓人把身體裡的虛汗發出來,驅散寒意。但是,讓酒娘覺得特別苦逼的是,這藥特別苦。
酒娘不是害怕吃“苦”的人,以前吃苦瓜的時候生吃都吃過,不過這藥竟然比苦瓜還苦!酒娘喝藥的時候都是苦著臉喝完的,劉憐兒並沒有給她拿解苦味的東西,只是讓她自己漱口,因為他說其他東西會干擾藥性。
“我不要喝,太苦了!”酒娘埋頭在被子裡,悶聲說道。
“不行!不喝藥,你什麼時候能好?”劉憐兒拉扯著酒孃的被子,讓她出來喝藥。
“不要,就不要!”喝了幾天的藥,她覺得舌頭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你不喝藥,我今個兒回孃家去,讓你一個人呆在家裡。”劉憐兒跟酒娘磨了很久,最後生氣道。
“好嘛,喝就喝,憐兒不許丟下我一個人在家。”酒娘猛地坐起身來,拿起藥碗一飲而盡,忍受著苦味把藥汁全部嚥下。
“這樣才對嘛!“劉憐兒像安慰孩子一樣摸摸酒孃的腦袋,剛想拿走空碗卻被酒娘扣住了腰壓在床欄上,嘴巴也被堵住,然後就嚐到了一股讓人皺眉的苦味兒。
“這下你知道我喝的藥都是什麼滋味了吧?”酒娘得意地笑。
劉憐兒怒瞪著酒娘,拉開她纏在他腰上的手臂,然後就出去了,留下酒娘一個人捂嘴偷笑。
之後,酒娘又被灌了幾天的藥,等她好的差不多的時候劉憐兒才停止熬藥。
透過這次事情,劉憐兒對酒孃的瞭解又多了一層,在他看來,生病時候的酒娘特別幼稚,而且黏人,他剛出去一會兒,酒娘就會一遍一遍的叫他,直到他出現或者答應一聲才罷休。
無病一身松,經過了一場小病之後,酒娘就不敢隨便泡冷水了,而且即使她想泡,劉憐兒也不會再讓她那樣做了。
這天,渾身是勁的酒娘讓劉憐兒陪她摘葡萄,釀酒喝。
“憐兒,你在下面拿著籃子,我上去摘葡萄。”酒娘給劉憐兒佈置任務道。
“好啊。”劉憐兒接過酒娘遞給他的籃子點頭。
摘葡萄的時候,酒娘只著重摘最上面的,下面的留著憐兒自己摘著吃。酒娘站在椅子上面,拿出剪刀,一串一串地剪下,然後遞給劉憐兒,讓他接著放好。
兩人分工合作,很快就摘了兩籃子,大概有十多斤。酒孃家今年的葡萄長得特別好,葡萄藤經過修剪之後又重新長了出來,而且長得比以前還有旺盛,葡萄也結的特別多,她們今天才只是摘了一小半而已。
酒娘把籃子裡的葡萄上的蒂弄下來,然後一顆顆放在洗菜的盆裡洗乾淨,劉憐兒在一旁打下手。
“憐兒張嘴,啊!”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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