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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開槍,怕真的打死葛教授,又不能避開,把丁思梵扔給血妹子。情急之下他狂吼一聲,衝鋒槍往前一丟,扔給葛教授和血妹子去玩吧,而他自己則突然向後倒翻,雙臂倒插在丁思梵的腋窩之下,兩個人背靠背連續向後翻了幾個跟頭,翻得丁思梵驚叫不已。
驚聲尖叫之中,我父親已經強拖著丁思梵閃入到一根石柱之後,卻只聽轟的一聲,著了魔的葛教授氣急之下,一爪啄在那石柱上,竟把那石柱啄塌。
與此同時,老歪叔從那一根倒塌的石柱碎屑之中探出頭來,噗的一聲,打出一枚照明彈。
葛教授那一爪極是兇狠,啄得老歪叔口吐鮮血,動彈不得。他索性也就不動彈了,就趴在亂石叢中,一槍又一槍的對準葛教授亂打。
葛教授對那橫飛的槍彈根本不予理會,自顧激情澎湃的和我父親他們展開了追逐,我父親和丁思梵躲得極是驚險狼狽,根本騰不出空來還手,氣得我父親破口大罵:“老歪你個王八蛋,這都什麼節骨眼了你還在那不緊不慢呢,快點給老子結束戰鬥。”
“老夏同志啊,這裡還有女同志在場啊,你真的不能這麼耍流氓。”老歪叔語重心長的教導著我父親,一槍擊斷了葛教授的褲腰帶。
一槍擊斷對方的褲腰帶,這是我父親和老歪叔在戰場上最喜歡玩的伎倆,這一招雖然是百戰百勝,百戰不殆,但影響極壞,所以我父親和老歪叔在被請去給中小學生們講戰鬥故事,進行愛國主義教育的時候,上級部門每次都是專門警告這兩個不爭氣的老傢伙:“講戰鬥故事就講戰鬥故事,不許瞎扯,尤其是耍流氓的事兒,絕對不許說,否則的話……以後就不讓你們兩人亂說了……”
不說歸不說,可關鍵的時候,還得靠這一手啊。
我父親深有感慨的說。
這次也是一樣。
饒是葛教授被血妹子附了體,兇惡無比,可是褲腰帶被打斷,在向前疾撲的時候,狗吃屎總是免不了的。
撲通一聲,葛教授臉盤朝下,正磕在丁思梵的腳下。
又撲通一聲,葛教授向前一竄,又是一個狗吃屎。
我父親趁此機會脫出手來,反手取出繩索,正要跳過去將葛教授縛住。卻突聽嗤啦一聲,葛教授的兩腿竟然將褲子掙成碎片,仍然是兇巴巴的向著丁思梵撲了過去。
(2)血影迷蹤
說老實話,葛教授那兩腿,乾瘦毛長,確實是不好看,無論是我父親,還是我母親,對此都持同一態度。
但我母親當時主要是驚慌,而我父親卻是勃然大怒,堂堂的大教授,裸露出兩條蒼白的細腿追逐女學生,這明顯的是世界觀沒有改造好,象什麼話嗎?就聽嗖的一聲,他和老歪叔同時丟擲兩個繩圈,束住了葛教授的雙腿。這拌馬索,用老歪叔的話來說,連大象都拌得倒。
可葛教授不是大象,他是血妹子附了體,實際上是血妹子那東西寄生在他體內,控制了他的神經系統,讓他一個體質文弱的老教授變得體堅如鋼,比大象還要生猛,只見他兩條腿一蹬,也未見如何用力,嘣的一聲,那兩根結實的繩子居然被掙斷。
我父親和老歪叔齊齊大驚。
但大驚也晚了,葛教授獰笑著撲向了丁思梵。
說起我母親丁思梵,她實際上也是一位敢於擔當的女性,最初在巖洞裡獨鬥嚮導陳南皮,就已經顯露出了她的“神勇”,只不過這世上的所有女性都有一種天生的依賴心理,依賴於強悍的男性。
我母親更不例外,我父親不在她身邊的時候,她比誰都生猛,可一到了我父親身前,她卻裝得比誰都文雅秀氣,總之是不迷死我老爸堅決不肯罷休。
但此時我老爸已經是靠不上了,我母親情急之下,露出了本來面目。
只聽丁思梵一聲尖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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