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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常的一個問句,卻讓左葉葉下意識汗毛倒立,緊張無比,好在她腦子轉的夠快,立即編著瞎話答道:「半夜忽覺腹中不適,如廁後才發現是來了月事,來勢洶洶,所以便回了自己的院落,沒再來此打擾你。」
話音剛落,融離便微微蹙眉,看到那漂亮的眉毛皺起,左葉葉頓時嚥了下口水,她緊張的腳下發麻,一時不知道自己是否回答的有哪裡不妥。
「你今日怎麼了?」融離轉過頭看她。
左葉葉一慌:「怎、怎麼了?」
融離眼中流光一閃,帶著探究的意味,奇怪的看著左葉葉,然後抬起骨節分明的手,指了指頭:「你這裡,沒事嗎?」
通俗的說,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左葉葉一口氣梗在喉中,然後嚥了下去,甚至點了點頭,笑著說:「有,我頭疼。」
融離聞言瞭然,抬起手欲要試探一下她額間的溫度,這舉動卻把左葉葉嚇壞了,眼見那隻寬大的手掌襲來,身體完全不聽自己使喚,一個沒控制住,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融離想扶都沒有扶住,舉起的手停在了半空,最終還是探了探左葉葉額間的溫度,見她並未發熱,才收手問道:「只有頭疼?」
左葉葉索性跪坐在地,也懶得起身了,她覺得現下這樣矮人一頭特別的正確,仰視著融離絕美的容顏,有絲欲哭無淚道:「對,頭很疼,那感覺就好像是自己犯了彌天大罪,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一樣。」
融離聞言半是挑眉:「你做了什麼?」
左葉葉苦著臉:「我不能說,但我確實做了,我現在只想知道怎麼才能得到他的原諒。」
融離半是思索:「那便看你誠意如何。」
「誠意?」
「嗯,彌補的誠意。」
左葉葉立時舉起手發誓道:「我願上刀山下油鍋,只要這條命還在,做什麼都可以!」
融離見狀,對她此番的樣子更加覺得可疑,但既然左葉葉不肯說是得罪了何人,他也不會去刻意相問,全當她今天腦子不正常。
晾了她一會,融離便起身行至棋桌旁坐下,抬頭見左葉葉還盤腿坐在地上,且絲毫沒有要起來的意思,不解道:「地上不涼嗎?」
「涼,我心更涼。」左葉葉雙手合十。
融離覺得自己好像完全無法和她在同一平臺上對話,便舉起執棋的手問道:「下棋嗎?」
左葉葉鄭重搖頭,終於站起身,退後三步道:「我便不打擾你下棋了,有何需要你傳喚我,定隨叫隨到。」
話音剛落,左葉葉腳下生風,一刻也不敢再和融離多待,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而此時她自己的院落中,幾個小妖仙圍在槐樹下已經炸了,崩潰的開起了懺悔大會。
小鯉魚跳出水面,分叉的尾鰭九十度彎曲,跪在池邊,耷拉著魚須,睜大濕潤的魚眼無比虔誠道:「神君大人,都是我有眼無珠識人不清,曾經說過詆毀您的話還將您誣陷成魔族,這些全部是我的錯,懇請您不要與我一個小小妖仙斤斤計較,要怪就怪笨蛋葉聲身上罷,反正她也洗不清了,希望神君大人往後能饒我一命。」
小土地也對著地上的畫捲軸躬身跪下,連連磕頭認錯:「神君大人,是土地我不該覬覦大人的容貌,私自帶著畫像下凡,都是小仙愚鈍,請您日後回到天界能夠網開一面,小仙願日日供奉神君,為神君大人祈福。」
連槐樹爺爺都彎下樹枝,真誠謝罪道:「老槐樹不知竟是神君大人投胎下凡,有失尊崇,望大人能寬宏大量,權且放過。」
左葉葉溜回院中,看到的便是這樣一番景象……
她也急忙加入懺悔的陣容,哭喪著臉跪在地上,張著嘴想說點什麼,一時竟不知應該從何說起,畢竟她細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