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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葉葉見左老爺動了怒,心頭火急火燎, 這平日裡最好哄騙的爹如今怎麼還說不通了呢?
「爹, 我真的不能跟他成親,不然這樣, 你我各退一步,你讓我與誰成親都可,就不能是他。」
左葉葉這話一出,左老爺差點背過氣去,一雙肉乎的手直顫:「你倒是想得美, 把自己名聲敗壞成這樣,滿洛州城的男子誰敢娶你?丫頭你得聽話,讓爹省省心,老老實實與他成親,往後生個一兒半女的,爹也算全了你九泉之下的娘親遺願了啊。」
左葉葉作為一個小桃仙,哪裡管什麼清白不清白,名聲不名聲的,她來人界這一遭多半是為了見識見識嘗嘗鮮,自由灑脫戲人間。
左葉葉和左老爺二人相互對峙,誰也不肯退一步,都犟在了這裡。見此情形,左葉葉當機立斷使出了殺手鐧,哎呦一聲,捂著胸口靠坐在椅子上。
「爹快別說了,我心口疼。」
左老爺頓時站起身,慌了神:「不說了不說了,來人,趕緊去喚郎中來!」
左葉葉繼續裝病,氣若遊絲道:「爹,我不成親行不行?」
「行行行,怎麼都行,爹全聽你的。」左老爺擦著汗,愛女心切紛紛妥協。
左葉葉見狀終於鬆了口氣,這招雖然損,但至少管用,她為了將來自己的小命著想,可真的不敢再染指融離一絲一毫,更勿要說什麼成親等荒唐事。
暫時糊弄住左老爺,當晚左葉葉沐浴過後,便如死鹹魚一般平躺在槐樹下吹冷風,目光呆滯的聽著一旁小鯉魚和小土地圍著石臺聊日後對策。
而石臺上那盞供奉起來的茶水,經過兩日的暴曬,早已揮發的一乾二淨,清冷的月光照射著乾涸的杯底,亮的反光。
「神君大人此次下凡歷劫,到底歷的什麼劫?」
「那可不清楚,少有人知。」
小鯉魚尾巴拍打了一下水花,魚須抖動,振振有詞的分析著:「你們便不覺得奇怪嗎,三千年前神君大人以一己之力拯救天界,攻退魔族,他這般厲害,揮揮手三界便能顫三顫,還能有什麼劫難能迫使他投凡胎歷劫?」
這話讓在石頭上磨手杖的小土地也思索起來,最後沒想通,嗐了一聲:「許是神君大人天界待煩了,想體驗體驗人間的快活。」
然而身後的槐樹爺爺卻道:「小鯉魚說的不無道理,想必神君大人下凡,是有何目的。」
「什麼目的?總不會是特意來尋葉聲吧?」小土地一順嘴的說。
左葉葉聞言立即坐起身來,一雙圓眼瞪的比銅鈴還大:「小土地你別詛咒我,神君大人找我做何?我一個小桃仙開智修仙至今沒做過壞事,對神君大人更是隻有恭敬之心,天地可鑑,絕無虛言!」
小鯉魚在池中吐著泡泡小聲嘟囔:「床都一塊睡過了,還天地可鑑……」
「那都是誤會。」左葉葉擲地有聲。
小土地也哀嘆道:「你看光了神君大人的身子,現下倒不認了,如此大不敬,不知往後神君大人憶起凡間之事,得氣成什麼樣。」
這二人越說,左葉葉越是心虛,她現在只寄希望於神君是個寬宏大量之人,能體諒他們這些小妖仙的不容易,但就目前融離表現出來的性格特徵,左葉葉覺得她確實離死不遠了。
「可是萬一,神君大人是個心善的大好人呢?」左葉葉小聲的猜測著:「畢竟他當初也行了善舉,幫扶了天界不是嗎。」
聞言,小鯉魚和小土地對視一眼,覺得這個理由似乎也說得過去,畢竟神君到底是什麼脾性,他們全然不知,此事可大可小,都在神君一念之間。
然而槐樹爺爺嘆了口氣,摩擦著樹葉道:「爺爺曾聽長輩們說過,萬萬年前,上古神獸和兇獸都尚在時,好似最惡貫滿盈為非作歹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