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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她聲音顫抖的說道:“你這個無賴,究竟是什麼人,為何口出穢言辱我清白?”
“辱你清白?這罪名可真夠大的,難怪都說慾加之罪何患無詞。”張霈長嘆一口氣,故作無奈的搖頭晃腦道:“既然你執意是我辱你清白,那我以身相許,算作賠償怎麼樣?”
“你到底是什麼人?”單疏影手中寶劍“鏗”的彈出劍鞘,空氣中寒氣突盛,隱隱有萬鈞之勢。
張霈毫不在意的看著眼前溫順的小綿羊瞬間變成了憤怒的小母獅,悠然的開口道:“在下姓張名霈,至於小名等我們成親以後再告訴你。”
“我要殺了你……看劍……”隨著一聲清脆的呵斥,一道劍光仿若流星匹練般向著張霈刺去。
“你想要謀殺親夫啊?不過我知道其實師妹心中是捨不得我的,不然為什麼都要殺人了,還要提醒我看你的劍呢?是害怕真的傷害到我吧,師妹真是有心了。”張霈臉上露出壞壞的笑容,躲閃間仍不忘出言輕薄:“美人如玉劍如虹,就算你不說,我也會看的,還會看的很仔細。”
“淫賊……你……”單疏影的身體幾乎都要氣炸了,雙目微紅,臉上緋紅一片,不過她罵人的詞彙實在是貧乏得緊。
眼看兩人動起手來,單婉兒也不阻攔,只是淡淡對身旁的夏荷道:“你去行尚總管傳話,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到甲板上來。”
夏荷垂首答應一聲,轉身而去。
單疏影手中東溟派鎮派三寶之的東溟劍彷彿一輪耀眼的明月,遍灑而下的月光倏然罩向張霈。
“打是心疼罵是愛,還有我要糾正一點的是,我可不是淫賊,我最多隻能算是偷心賊。”張霈一邊為自己辯解,一邊運起迅若奔雷閃電的身法,幻出一道道詭異之極的殘影,在東溟劍鋪天蓋地森冷劍光下進退自如。
“疏影師妹,雖然師兄現在並非天下無敵,但是自出道江湖以來,至今未曾一敗。”張霈語帶遺憾,大言不慚的吹噓道:“嘿嘿,就讓師兄來指教一下你的《素女玄心功》到底練的如何?”
知道牛為什麼在天上飛嗎?那是應該有人在下面吹,張霈的確未曾一敗,因為他拼鬥的簡直是屈指可數,少的可憐。
東溟派劍招原本應該優雅華美,翩若驚鴻,令人迷醉,但是此時單疏影的劍勢卻凌厲無匹,劍劍追魂,招招奪命,實在已失了東溟劍法的神髓。
見張霈在自己的凌厲的劍勢下,仍能開口說話,單疏影又氣又急,手中東溟劍越發快疾,劍走偏鋒,落了下乘。
單婉兒將一切都看在眼中,知道單疏影心高氣傲,何時受過這樣的氣,不過磨磨她的性子也是好的,如果她能冷靜下來,發揮出正常的實力,張霈絕對沒有分心說話的時間。
“你這招攻的太快太急,使的完全不合劍路,變招間空隙過大,若是一擊不中,便難以施為。”張霈竟然真的用自己剛從單婉兒那裡學來的東溟劍決隨口指點起單疏影的劍法,不過每次說完之後,都要出言調笑一番,“劍法雖然也講究靈活變通,天馬行空,但是你這樣使劍只是胡亂施展,何來空靈劍意,看來你還要向師兄虛心求教才是。”
單疏影玉容沉冷,冷聲道:“哼!休逞口舌之能,若有本事,就勝過我手中之寶劍。”
張霈臉上泛起古怪的笑容,微笑道:“你知道你手中是削鐵如泥的寶劍,那還好意思對著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動手,而且還劍下一點也不留情?”
乍聞張霈此言,單疏影俏臉一紅,雖然張霈非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但是他的確是手無寸鐵。
單疏影微微一愣,劍勢稍緩,只聽張霈突然豪氣道:“若不憑真本事勝你,想來你也不會服氣,那就依你所言。”
說完,張霈收起玩世不恭的放浪樣兒,眼中神光畢露,頓時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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