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33集(第2/3 頁)

。

我說不行，哎呀，怎麼你，你這不是找死嗎？我說我不是找死，我說沒關係，我說我不犯錯，我不出事兒，這事兒誰也保不齊，我說我保齊了，我說，你知道要這麼練出來的功夫，那是硬功夫。他們就笑話我，我也是有一半說笑話，一半是不服，我說咱一身硬功夫，你看看吧。

這個事說是說呀，這是一個現實啊，我們得要小心呢。那年流行傷寒，那個斑疹傷寒，大家都知道，這個現代醫學很怕這個病，病程很長，大多都死於腸穿孔。我們那個街上，有一個病孩子，19歲的姑娘，一開始就是打針，打針輸液吃藥，吃到20多天了。這一天到這個時候了，那邊來了兩個人，家庭他爸爸帶著一個人來，帶著誰呀，我們那個地方管公安的那個人，一塊來了。說誰誰病的挺厲害，你給去她看看，你甭怕，有我呢，意思是他是公安。我說有你，我知道，你就在這兒站著呢，我不出事有你，我出事找不到你了。別跟我說這個，看病咱就看病，你保不住我，完了，把這個事說破了。

哎呀，你放心給她看，我說走啊。我去了，我一看這孩子，最多還有四個小時的壽命，我一摸她這個脈，我說這個沒錯，最多還有四個小時的壽命，怎麼辦，我給她開個方子，吃了，吃了就死了，就找上我了，我摸這個脈啊，我想什麼呢，我是想我從什麼地方逃走，我逃出這個劫難去，讓我就明白了。我說現在這個病啊，很重，現在幾點了，看看，兩點了，下午兩點。我說這個病啊，到六點鐘，沒太陽的時候，還要出現一次變化，我看了這個變化我再給你處方，行不行，說行，我說我就在家等著你，到四點你再叫我，行吧？行，我也走了。

回去，大熱的天啊，那熾日炎炎的天氣，我在屋子裡，我老伴兒就說，你又給人看了。又看了。我看你非出事不可，說你你也不聽。我說你要知道我不聽啊，你就別說了。我說我告訴你，我準不出事，你放心，我準不出事。哎聲嘆氣，關心我又沒辦法，到五點種，我聽見街上大哭，我說行了，結束了，也不來找我來了，死了。後來第二天見了我，哎呀，你說四點鐘有變化，還沒到四點呢，不就變化了嗎，我算服了你了。我說你服什麼啊，沒別的說的，我得保護自個兒。

要不懂脈，我就陷進去了，我說給你。今天這個脈，第一個，息高，息高叫什麼呀，就是你們說的那個呼吸衰竭，中醫叫息高，這個呼吸呀，光聽見有出來的氣體，聽不見有進去的氣，也就說他這個呼吸淺表到這裡了，這肺，多半個肺已經不動了。脈呢，跳一下，停兩下，跳兩下停一下，就這樣散了，毫無規律的散脈，這叫息高。息高者一日死，加上散脈，連半天她也活不了，這是脈決定的。不懂脈我進去了。

還有一次，我也是，從這個脈裡逃出來的。昨天晚上啊，農村放電影，在廣場放電影，一放放到十二點啊電影。到第二天早上有人找我，給他看病去，一個老頭70歲了，來的人是他媳婦，他媳婦不到40，說你去給老頭看看去吧，我說走。去了一看，有點拉稀，我一摸這個脈，我說我治不了。啊，我說我治不了，不給治啊，我說不是不給治，我確實治不了。怎麼著，死了啊？我說你還是做一個準備好。哎呦，她十分的不信。行了，你走吧，我要不是懂脈，就晚上看了個電影，早晨有點拉稀，吃了藥死了，說不清了。現在我說清了，我那時扣著帽子，說不清了。

脈什麼樣呢?一、有一個原則，下利，譫語，無脈者死。他還沒譫語，鄭聲知道不知道，你們學醫的，學過沒有。鄭聲和譫語不一樣，鄭聲是說話重複，聽明白嗎，重複，一句話要重複一兩次。你一聽你就知道，一次就知道，我說這叫鄭聲，你一生忘不了。下利，譫語，無脈者死，他沒有譫語，鄭聲。但是還有一條，邪氣實則譫語，正氣虛則鄭聲，其實是一樣的。我就判斷他必死，當天必死。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