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67集(第1/1 頁)
把複雜問題簡單化
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人是把簡單的事情搞得越複雜他能耐越大,有另一種人,是把複雜的問題,越弄越簡單,讓沒能耐的都能明白,用不著大能耐了。這是什麼問題?你說這是個什麼問題?
一個冠心病,屬心還是屬肝?“傻子,那冠心病就是屬心。”你治心吶,你治啊,你治好過一個沒有?你全世界治好過一個冠心病沒有?怎麼治心的反倒治不了?你要問我“你治冠心病好了嗎”,我說“好了”。我不敢說治一個好一個。“你治心了嗎?”我說我沒治,我不治心。“你治哪兒?”我哪兒也不治,我沒法跟你說我治哪兒,我哪兒也不治。“哪兒也不治就能好?”我說“對了”,它就能好。你說這個事兒怎麼辦呢?為什麼非得給他找個主呢?等你學了《本能論》以後,你就明白了,這病沒在那個地方。
我那天,沒有外人,跟我幾個學生,我說給你們講個小故事聽吧。我說,一個有病的來了,說:“我肺結核”。我這算在肺裡還是在哪裡的病?一個大夫說:“你這病就在肺裡,你肺結核不在肺裡在哪裡?”“屬肺啊?”“屬肺。”我說,那個結核,那個結核在肺裡他就笑。笑什麼呀?說:“這大夫——傻子,我在哪兒他都不知道。”又來一個大夫。“我肺結核屬哪兒啊?”“屬哪兒啊?屬肺唄。”還是屬肺,這個結核在肺裡又笑了,他說:“又來一傻子。”來了好幾個大夫,給找了好幾個地兒,這結核在肺裡面笑了幾次,結核和結核說:“你看來一個是肺,來一個是肺,又來兩個,老給咱找地方,誰也不知道咱在哪兒,你就安心地玩吧!”
治不了啊,怎麼治不了啊?抗結核的藥,有特效藥,利福平,吃吧,把肝吃壞了。怎麼治肺把肝吃壞了?你看看這個,結核病有多少是肝病死的,沒死於結核,死於肝病的,有多少?這病在哪裡呀?不是以前那個方法,凡是病就給找個地兒。病在哪兒就治哪兒?不是。我說這肺結核是明顯的,就是在肺裡,有結核啊!我說盲腸炎在盲腸呢?就那盲腸那腫著呢。那怎麼治啊?治盲腸啊?盲腸為什麼會腫?不是這麼回事兒。
這個咱現在提不到這個,我說一個問題,說本能系統,本能系統論把這個智慧教給你,自己不再對於這個問題模糊了。中醫是個模糊理論?我早就反對了。中醫不是模糊理論,非常清楚的,它是宏觀的,無限地整合,整合到什麼地方了?整合到你整個一個器官組織分不開,治哪兒呢你說?你說一個盲腸炎,一副藥,一副藥什麼藥?大黃牡丹皮。吃了以後,瀉肚子,第二天盲腸那腫沒有了,在哪兒呢?
一個結核,就吃藥吃什麼藥?我也不抗結核,我也不殺菌,我就讓你吃藥,讓你越來越強壯,越來越強壯,結核沒有了。那結核在哪兒呢?
為什麼要給它找個地方?為什麼要對抗它?凡是找他這個地點的,現在說得更準確一點叫靶的,都是用對抗的方法。凡是不找的,我不找你這個靶的,你不管你在哪兒,我就讓你沒有了,就完了,這都不是對抗的。你要學了本能系統論你就知道,是因為什麼了。有一點點小毛病到處吃藥,為什麼到處吃藥?因為他不知道誰是真的誰是假的,他就聽著誰那個好聽,順我的意願。你不善辨別是非,不善辨真偽,有時候這個事情很需要你的,要有點兒功夫。
編者按
把簡單複雜化易,把複雜簡單化難。我們倡導“人人知醫,小病自治”,致力於“處方模糊化,辨證簡單化,治病標準化”(見“成言第1集”),進而實現“還醫於民”的中醫夢。
有詩讚曰:
人事義利而已矣,治病只須看趨勢。
莫把簡單複雜化,本能觀念放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