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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香和趙瑜兩個人的婚事辦得很成功,大家都忘記了龍蝦三爭霸的比賽上,“李嚴突然身體不適,昏倒在地後自動棄權”一事。
而熱鬧的婚禮結束後,澤越止看了一晚上的料理書。
她現在開始擔心自己沒能當上大廚,就先戴上了啤酒瓶底的眼鏡。
思及此處,就覺得心中滿是殘念。
這個清的天子還真是和澤越止所知道的歷史上的那個人差不多,一樣的勵精圖治又成了朝廷的中興之主。
但是不知道現在這位皇位上的天子,會不會和她所在的那個世界的天子一樣,在打得世家脾氣全無,又將整個清朝帶進了工業革命,讓原本的封建制度下的“愚民”們全都有了自己的思想和聲音,跟上了時代的步伐之後,又結束了蔓延這個古老國度數千年的封建統治。
“真想和這樣的天子見上一面啊。”
和這位擁有遼闊疆域的天子相比,原本自己所在的那個島國上的任何一個財閥家族都無法與之相提並論。
不,是根本無法相比。
完全的,徹底的,根本沒有可比性。
簡直就是航空母艦與小舢板的區別。
研究完了爐灶的火與柴之間的區別後,澤越止就去店的後門一坐就是一整天。
她在等丘比回來,而在旁人眼中,就是四歲的時候失去父母的孩子,等待著自己永遠不可能回家的父母回來。
或許正因為是這種想法,所以澤越止——秦芷蘭的祖父,才無法正視自己的孫女。
然後,在店後門不遠處的小巷子裡,聽到了孩童們的嬉鬧與嘲笑的聲音。
澤越止思索了一下後,就走到了那個聲音的來源處。
“啊,龍泉酒家的小姐!”
其中一個人用嘲弄的聲音說了這麼一句話,但是顯然龍泉酒家加上澤越止刻意造成的“秦芷蘭”所帶給別人不舒服的感覺,那些街上的小孩子們立刻就四散了乾淨。
如同烏合之眾一樣,迅速的散去了。
然後,澤越止就見到了一個蜷縮在地上的身影。
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個子看上去很高大的樣子,但實際上,那張平淡無奇的臉上顯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就算是一慣的足不出戶的酒家大小姐,也能猜到對方的身份。
大概是哪個被這群街上的小鬼頭們盯上的倒黴蛋。
澤越止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然後就轉身走了。
背後穿來了買菜回家的婦女們的聲音。
“這不是祝家的那個孫子嗎?”
“是啊,聽說他七歲時發了一場高燒,腦子都燒壞掉了。”
“但是祝家的老太太也去世了吧,現在只有他一個了。”
——又是人間悲劇。
可是她可沒辦法揮霍自己的好心——再說了,她又能救誰呢?
她誰也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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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飯的時候,正是酒家賓客上門的熱鬧時間。
澤越止獨自一人在自己房間裡吃完了飯後,一直等到晚上十點多,才溜出了房門,跑到了廚房裡面去。
現在的時間,廚房裡已經沒有人了。
放在幾十年前,任何一個有爐灶的店家都會派人守著爐灶,別讓那爐灶的火滅了。
因為那爐灶的火極其的難升,要升一次火,就更是麻煩又浪費時間的事情。
但是現在只是短短几十年間,就不再需要專門配一個人手去看著爐灶的火了。
科技的發展,在今後的短短几十年間,很快就會讓人用上煤氣乃至天然氣,讓人忘記還用柴火煮飯這種千年以來約定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