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退伍回到鄉政府,意外成為武裝部幹事(第4/6 頁)
候的鄉鎮,大家勞累了一天,也就早早地睡了,那時候,既沒有路燈,也沒有車燈,只有頭上皎潔的月光和誰家大院裡傳出來的狗叫聲。
按說平時背一個人也算不得什麼,畢竟五公里越野我都是連隊的前三名,但是那天掰了一天的玉米,手本來就有些酸,不知不覺中,我也冒了虛汗。這2公里的距離,平時覺得沒什麼,這會倒有些氣喘吁吁了。
不知不覺,為了不被滑下去,鄧曉陽勒住了我的脖子,我的手也不自覺地托起了鄧曉陽的屁股。
就這樣,走了幾十米,鄧曉陽忽然打了一下我的頭,在我耳邊輕輕說道,壞蛋,手往哪裡放。
這時候,我才意識到手在人家姑娘的屁股上。
把鄧曉陽往上背了背,說道,我的鄧大主任,你別打了,我也快累趴下了。
鄧曉陽又打了一下,說,要不你抱著我吧。
我確實這樣一個姿勢手沒有了力氣,就把鄧曉陽放下了,然後一把把她抱了起來。她兩手勒住我的脖子,然後把她枕在了我的肩膀上。
就這樣,我背一會,抱一會,終於到了鄉衛生院。
鄉衛生院的值班醫生被喊起來,還滿臉的怒氣,看到來的是鄧曉陽,臉色好看了許多。量了體溫,一看已經快40度。
醫生還是有經驗,馬上打了退燒針。
但退燒針效果沒那麼快,還是需要物理降溫,我就找了個盆子,找醫生要了溫開水,也顧不上那麼多,就幫著鄧曉陽擦了擦額頭和脖子。
換了七八次水,熬了一夜,等到第二天,鄧曉陽的燒總算退了。人退了燒,精神狀態就對了,看著我咧嘴傻笑。
在醫院休息了一下,鄧曉陽說自己要回家,不想在醫院住了。就這樣,我帶著一袋子花生玉米,就將鄧曉陽送回了家。
在公共汽車上,鄧曉陽依偎在我的肩膀上,就這樣,我倆就這樣稀裡糊塗地確定了戀人關係。
等到下了車,肩膀上扛著玉米和花生,一手拉著鄧曉陽,左走右走的怎麼感覺越走越熟悉,最後忽然想起來,這條路不是通往縣委大院的路嗎?
鄧曉陽說,這就是自己家,縣委大院。這個時候我才知道鄧曉陽的父親是副縣長,是那個我在簡報裡經常看到的人。這一點我也早該想到,那個中專生畢業一年多就可以直接擔任黨政辦主任。
知道鄧曉陽的父親是副縣長,我放下花生玉米就打算走。
鄧曉陽拉著我說,敵人都不怕,還怕自己的同志?你難道讓我一個人扛著這些東西回家?
我心裡想,大不了就被攆出來,能有個啥。
等到了家門口,鄧曉陽敲開了門,還好是其母親開的門。阿姨看到了明顯一愣,但不愧是領導幹部家庭,馬上就一副笑臉地讓我進了門。
當天並不是週末,鄧曉陽的父親作為縣城幹部,不放秋假,所以並不在家裡。
阿姨給我泡了茶,鄧曉陽說自己身體昨天發燒快40度,是我這個同事朝陽送自己去的醫院,而且還送我回來。
阿姨很熱情,說了很多感謝的話,中午非要留我吃飯,鄧曉陽就陪我聊天,阿姨就在廚房忙活,我本打算幫忙,被阿姨拒絕了。
不得不說,阿姨有一個好手藝。中午的時候,不一會就做了一個四菜一湯。但聊天的時候,話裡話外都是問我的家庭,我的過往,當得知我上過戰場,還在部隊立了三等功的時候,阿姨還專門敬了我一杯茶水。
下午的時候,鄧曉陽又把我送到汽車站。秋假幾天,我對她也是朝思暮想,就連幹起農活來,也是心不在焉。我從沒有這樣盼著上班,當然,盼著上班是為了見到鄧曉陽。
秋假結束,鄧曉陽來上班,一見面,我們就趁著沒人先抱了抱。
那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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