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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得了銀子心裡歡喜,也不好再管她,臉上露著笑,道:“那姑娘您繼續喝,小的就不打擾姑娘了。”
她趴在桌上良久,等到胸肺裡那股難受之極的感覺稍稍舒緩一絲後終於坐直了身子,看了看那壇酒水,她將碗掃出桌外,直接拿起那壇酒水徑直灌入口中,酒水嘩啦直入,她隨即又猛烈地咳了起來,可倒酒的動作不停,直到滿壇酒水一滴不剩!她怔怔看著空蕩的酒罈,驀地站起來將酒罈扔到了一旁向著門外奔去。
都說以酒解愁,都是騙人的!為什麼她的心還是這麼疼!夜風之中,她快速穿梭在街巷之上,只覺兩頰涼意漸起,她用手摸了摸臉,竟沾染到一行水跡,眼睛止不住的酸澀,不斷有什麼向外湧出,她躍上牆頭磚瓦,腳下生風,速度快得讓人看不清身影。
她一路狂奔,卻不知該去何處,等到腳步停歇之後方才發現眼前是一座孤零零的土坯,身子驀地軟了下來,她癱倒在那土坯之上,伸出雙手溫柔的觸控仍帶著溼意的泥土,竟是又來到了和風的衣冠冢旁,她唇邊露出一絲笑容,將面頰貼在了土坯之上。
和風,真捨不得你,我又來陪你了。
她臉上帶著笑意,頭緊貼著土坯慢慢閉上了眼。
和風,還是在你身邊安心,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歸宿啊。
她昏沉沉睡了過去,醉得太厲害,久久沒有一絲動作。
不知過了多久,腳步聲輕輕響起,她的身邊出現了一個人影,人影慢慢蹲下,驀地嘆了口氣,卻是那本該在屋內安歇的老婦人。
也許是出於愧疚,也許是被這個姑娘的痴心打動,待芙凌離開之後,她忍不住暗中跟了上去,卻看到她坐在那小酒館之中飲酒,顯然這姑娘並不會飲酒,可她一心灌醉自己,她雖擔心卻也只能在暗處看著她。
此刻見芙凌一身酒氣,醉倒在這土坯旁邊,老婦人心下不忍,夜風冷冽,怎能看著她就這麼睡在這裡,一如之前一樣,老婦人思慮一番,終是將芙凌帶了回去。
將芙凌安置在床榻之上後,老婦人皺了皺眉,像是決定了什麼,驀地開門出去了,黑夜之中,她飛速疾行,最終身影落在了一家客棧門前。
不能再看著那姑娘這麼糟蹋自己身子了,老婦人心裡有了計量,不論怎麼樣,她都該為這姑娘的真心再爭取一番,這麼痴心的一個姑娘,她不能看著她此後便這麼毀了自己,這姑娘目前的樣子她應該讓這些人看一看,人心都是肉長的,即使那個人高高在上,她就不信他絲毫不動容!
然而終究讓老婦人失望了,她半夜前來見自家主子,主子沒見到,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卻是一臉冷漠之色的何洛。
這小孩兒跟在教主身前多年,不知怎麼的就成了一副冷冰冰的肅然模樣,平日幾乎不見他笑,總愛皺眉一雙眉頭,老婦人每次見到這孩子都會生出一種惋惜之感,這般模樣清秀的孩子若是笑起來該是多可笑多討喜,可這孩子就是太老成了!
“香生婆婆,天色已晚,不知您此刻過來所謂何事?”何洛面無表情的問道,香生婆是玄靈教散在外間之人,平日主要用於替教內收集所需情報,上次主子忽然之間讓他想辦法制造和風已死的假象,香生婆便臨時派上了用場。
然而對於香生婆這樣潛在教外之人,教內規矩卻甚是嚴格,若是沒有主子召見,平日是決不能冒然與教內之人見面。
香生婆自是聽出了何洛口中的責怪之意,可那姑娘著實可憐,她不能不管,她向裡面看了看,問道:“小公子,教主如今何在?”
何洛眉頭皺得更緊了,“香生婆婆,教內人員不能私下打探教主訊息,想必這樣的規矩您是知道的。”
香生婆微微一笑,眼角的皺紋像是一圈慢慢盪漾開來的水波,“小公子,老婆子當然知道這規矩,可老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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