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5 頁)
廣州的醫院調查事實。”
直覺告訴我這個年輕人是一個律師。
他顯然是在推託的說辭一下就把我激怒了,幾個月來的不痛快一下子讓我爆發了出來,我覺得自己深受侮辱!
我拍案而起,說:“你是律師,為什麼不敢告訴我你是律師?”我拿起一支筆走到那個年輕人面前說:“你把你的名字和職位寫下來,否則我絕對不和你談。”這個可憐的年輕人顯然被我的激動情緒嚇壞了,他抖抖索索地在紙上寫下了“苗運平”和“公司法務”共七個字。
之前陳幼玲女士給我們的電話和種種溫情的表現難道都是假的嗎?陳女士不是在電話中已經跟我們“確認”了我們在蜀國演義的就餐事實了嗎?
我覺得人格倍受侮辱,我已經根本不願意和這樣沒有誠信的人繼續交談下去。我大聲地下起了“逐客令”,士可殺不可辱!我無法忍受他們開新聞釋出會向公眾宣佈“即使傾家蕩產也要賠付到底”,私底下卻對患者耍起這樣卑劣的手段。
見我沒有辦法冷靜下來,也在同樣生氣的太太盡力壓制自己問對方:“那麼你們餐廳需要多少時間才能夠查清楚我們的用餐記錄呢?”
苗運平囁嚅了半天,嘴裡掉出一句話:“六天吧,給我們六天時間。”這顯然是拖延之計;因為馬上就要“國慶長假”了,他估計我們不會繼續在北京呆下去,所以用“六天”時間來繼續他的“拖延戰術”。查一查電話訂座、消費水單的資料需要六個工作日嗎?我提出請有公信力的第三方介入以提高查證效率的建議,對方沒有接納。
23。蜀 國 變 臉(2)
正當我太太繼續用溫婉態度向他們表達自己的不滿時,在房間裡的我已經完全無法忍受這樣的人留在自己的視線和聽力範圍之內,我大聲地下起了逐客令。
我們隨即決定,國慶長假就在北京過,本來我們是要回廣州和家人一起過中秋節的。我們就耐心地等這六天!
我們三個人在北京每天的花銷不少,而我們沒有帶足夠的錢,正在打算讓家人給我們匯錢時,知道我在北京索賠的一位溫州同鄉給我們一家人提供了一套酒店式公寓套房,先不說省了多少錢,那裝置齊全的廚房結結實實地打消了我們在外面吃飯的恐懼和憂慮。
大陸國慶節前一天,我們在報紙上看到蜀國演義再次“臨時召開記者會”,該次事件已經被北京市衛生局定性為“重大突發公共衛生事件”,我們更注意到報紙上提到“蜀國演義酒樓臨時召開記者會,公佈對福壽螺事件住院患者的賠償方案。但美籍華人與臺灣同胞的賠償方案將作為另案處理。對於賠償過程中雙方無法就賠償數額和具體賠償時間達成一致意見的部分,酒樓同意接受消費者協會等公正第三方的調解。”
對於我來講,“美籍華人”也好,“臺灣同胞”也好,這些受害的消費者和國內的受害消費者應該擁有同等的權力。所謂的“另案處理”是要給我們這些境外人士“優待”嗎?這種受到區別對待的感覺並不能讓我產生什麼優越感,反而我覺得極其不舒服。而且我注意到,一直沒有吭聲的“消費者協會”給拉進來了。
為了散心,我和太太帶上窩窩頭去了住處附近的天壇公園,窩窩頭玩得非常高興。看著天壇下她幼小的身軀,我的內心卻有著太多的感慨。
天壇是明清兩代皇帝每年祭天及為百姓祈豐年之處。大陸人口眾多,民以食為天,能夠養活這麼多人本來就不是容易的事情。在這座宏偉的建築下,我似乎能夠體會到歷朝歷代有做為君王祭天時的虔誠。
縱然北京還有許多名勝古蹟可以去看,我們都沒有心情走動。國慶節的七天長假內,多虧了陽光骨髓庫的諸多志願者老戰友們,他們輪番前來我們的住處陪伴我們,他們的到來讓陷入不快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