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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歲以上的老姑娘往往有著讓凱恩毀童年的感慨;金sè的頭髮很柔順,軟軟的長辮子蓋在他的下巴上,讓幾乎為蘇維埃奉獻出生命的政委同志有些癢癢。
“讚美尤里。”凱恩說著自己都鬧不明白的話,內心的衝動讓他覺得有必要做些什麼,來達成自己老爸老媽喜聞樂見的結果。所以他擺出一個自以為瀟灑的笑容,露出潔白的牙齒:“夫人,我想我——”
“咚咚咚——”不合時宜的敲門聲打斷了夾雜著仇恨的曖昧氣氛。不等兩人有所反應,房門就滋啦一聲開啟了。
消瘦的面龐帶著冰冷的氣息,木偶似的沒有半點兒表情。向外凸起的顴突、深深凹陷上頜面板,配上拉長的眼角,讓這個人看起來就是個鐵面無私狠傢伙。他最引人矚目的是政委裝束的黑大衣,還有比普通政委更高的帽子,更華麗的鍍金肩甲。
“亞伯拉罕——”
這回輪到凱恩驚叫了。
“唔……”
對於探望同學兼戰友時發現對方居然在病房裡摟抱著一個美豔的護士親親我我,亞伯拉罕。岡特同志顯得非常非常震驚。當然,他那張面部神經故障的臉上不可能表現出任何“淡定”以外的表情。他瞅了瞅同樣震驚的凱恩,還有明顯已經僵硬的護士,最終決定當做什麼都沒看見。
“玩的愉快,凱恩同志。”他說著向床上的一對人兒招招手,對著凱恩比出一個大拇指,“還有你,季莫申科女士,期望你們有個美滿的回憶。”
凱恩和尤利婭都保持著石化般的姿態,直到輕巧的關門聲傳來,聽到逐漸遠去的腳步聲,勇敢無畏的政委才恢復身體的控制權。
“我想他一定搞錯了什麼!”他喊著,移動手臂就想要支起身子,不出意外的碰到點不該碰的。
尤利婭的臉由白轉紅,狠狠的把凱恩的臉烙印下來,她發誓一定要殺死這個屠夫。
“我一定會殺了你,大英雄凱恩。”她說的呀呀切齒,聽到凱恩耳裡卻覺得很有風情。
直到尤利婭慌不擇路的離開,凱恩還在回味這種突如其來的心動——他已經把烏里揚諾夫斯克那個不知道名字的姑娘拋在腦後了。
“尤利婭。季莫申科?真是個好名字。”
二十四。愚者之死(一)
傾倒的樓房,裸露的鋼筋,偶爾還有燃燒的火苗。屍體和鋼鐵混合在一起,黑sè的血泥鋪滿了坑坑窪窪的街道。舉目望去,到處都是碎片和青煙,它們是這個城市最後的吶喊。
切爾尼戈夫,毀於一旦。
天啟坦克開著粉碎機排成一排,從廢墟上碾過,製造出能讓車輛通行的道路;二十米高的rǔ齒象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頭”部下方懸掛式的152mm聯裝主炮隨之左右轉動,它的身上隨處可見炮彈爆炸造成的焦黑,液態金屬修復造成的“斑點”在外裝甲上打上了難看的補丁。
即使對尤里麾下的重灌甲部隊來說,切爾尼戈夫攻略戰依然艱難。上百輛天啟坦克搭配四倍以上的鐵錘坦克在東歐大平原上賓士,為數不多的空軍統統配給基輔方向的突襲部隊,導致尤里的軍團幾乎全程都在叛軍的空中打擊下。即便電磁干擾器的存在讓他們的雷達和制導炸彈形同兒戲,但是大量的航空炸彈加上遠端炮火掩護一起上,那就不可笑了。
天啟本身的結構註定它很難被常規火力摧毀,但是鐵錘就不同了,雖然事前考慮過炮兵洗地造成的損失,但實戰中尤里卻發現,自己對於現代武器的威力實在是過於低估了。
這也造成了,從戈梅利到切爾尼戈夫短短三百里路,就損失了全軍30%的可怕損失——其中大部分是在靠近切爾尼戈夫60公里附近——而叛軍的前線機動攔截也被以天啟和鐵錘為主的裝甲師迎頭痛擊,損失慘重。
叛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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