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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這搶救室的不遠,某個拐角處,夏婉心一直躲在那裡默默看著聽著這裡的一切,她聽到了嚴母的保姆小悅對嚴邵傾謊說嚴母是來要勸她回去雲市的,而其實,只有她清楚,嚴母是來告知她嚴邵傾的親哥是放火燒死她母親的真兇;
還聽到小悅違心的說嚴母是為了挽留她而被她拽下了樓梯,其實她只是想拒絕嚴母的支票而往回拉著自己的包,不曾想嚴母會緊攥不放她的挎包帶而滑下了樓梯,也聽到小悅說嚴母滾下樓梯後她就跑開了,其實,不是她跑開了,是被那保鏢和保姆給拋開了不讓她靠近。
罷了,對於保姆小悅謊說的種種,她都不想要出去解釋了,只是,當她聽到了醫生說嚴母這次的意外會加劇下肢的殘疾,還有嚴母得了嚴重的腦瘤,看到了嚴邵傾悲傷在那裡,她卻剋制不住的想要走過去站到他面前,在他最難過的時刻給於安撫和陪伴,但偏偏有個聲音在心間告訴她,“夏婉心,事已至此,由著他誤會,由著他失望,由著他恨,也許,這是讓他徹底放手唯一會奏效的方式,畢竟,你們,終究不能再在一起了。”
於是,她就這樣躲在角落裡,難過的看著搶救室裡推出的嚴母被嚴邵傾還有醫護人員等一起護送向病房,然後她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醫院,好似沒有來過一樣。
整晚,嚴邵傾一直守候在昏迷的母親病床旁,直到翌日清晨,嚴母睜開眼睛看到了滿面擔憂自責的兒子,她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虛弱說:“邵傾,和媽媽回家,好嗎?”
“好,我們這就回去。”嚴邵傾握緊著母親的手,並沉痛的承諾:“媽,兒子永遠都不會離開您身邊了。”
“嗯,謝謝我的好孩子。”嚴母憔悴的說著,淚流兩行,有兒子這句話,此行犧牲的一切,便都值得了。
……
很快,嚴邵傾便帶著母親轉院回了雲市,在雲市的醫院安頓下後,嚴邵傾找到雲市醫院的林院長,林院長是母親的舊識,他相信林院長一定知道母親隱瞞他的病情。
“林院長,請您告訴我,我母親是什麼時候檢查出的腦瘤,到底情況如何?”
“嚴夫人,是在去年年底檢查出的病情,當時檢查出的時候就已經是中分化了,因為腫瘤的位置在腦幹要害部位,手術的風險是極大的,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會下不來手術檯,所以你母親要我隱瞞她的病情,她說只想平靜的度過剩下的時光。”林院長惋惜而言。
嚴邵傾更加沉重了,抓住林院長的手,“真的就沒有辦法了嗎?林院長,我們可以去國外請最好的專家。”
“我已經從國外請了最權威的專家來給你母親會診過了,的確,沒有更好的辦法,所以嚴少,雖然艱難,但也還是接受現實吧!讓你母親平靜的安詳的度過最後的時光,這也是她的心願,然後,儘量,在這段日子裡,多做些讓她開心的事情,好心情,現在對她來說是最佳的良藥。”林院長語重心長的道。
嚴邵傾懷揣著沉痛的心回到母親的病房外,梅芷剛從裡面出來,看到嚴邵傾眉宇間的痛色,她走近他,溫聲的安慰:“邵傾,別難過,雲姨不想看到你這樣子,才瞞著你。”
聽梅芷的話,嚴邵傾忽而疑問:“梅芷,你也早知道了我媽的病嗎?”
見梅芷咬住唇垂下眸子,他便明白了,靠上牆壁,悲傷的閉了閉眼簾,低低的自責:“我真是一個,不孝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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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冤家路窄
半月後,
轉眼已是五月,雲市的五月已是夏季,嚴宅的後花園裡,明媚的晨光普照著那一片片妖嬈綻放的粉色薔薇,花叢之中,一身白裙的梅芷俯身半蹲在輪椅中的嚴母膝前,微笑著一邊與嚴母聊天一邊為嚴母按摩著殘疾的雙腿。
嚴邵傾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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