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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眾人無不覺得吳菲菲是個瘋子,方才的恨意已經少了很多,有的甚至還搖搖頭以一種同情的眼神,看著這位“神志不清”的大美人。
趙小玉嘆了一口氣,覺得她有必要澄清一下,轉身對眾位愚民道:“諸位——只管慢慢享用‘息媯湯’和‘君子肉’,這位姑娘因為身患隱疾,是貧道玉程請來的,諸位不必理會,‘息媯湯’與‘君子肉’承蒙眾位英雄豪傑美人捧場,今日貧道特意多贈‘息媯湯’5碗,以報諸位千里迢迢來此嘗香之美——”
話音剛落,便迎來了在座食客們一陣讚譽之聲,眼見方才對玉機子“行兇”之女是仙道的友人,又聽玉機子說其身患隱疾,便不再理會二人,而那突然相贈的5碗“息媯湯”已成了諸位食客競相爭搶的美味,令狐行見趙小玉被甩了巴掌,本想過來澄清一下,如今也被擠在人中,動彈不得。
“什麼身患隱疾?我可沒病?”吳菲菲冷眼看著面前的“淫道”,輕輕哼了一聲,不屑一顧。
其實這“淫道”,身長如頎,面容白皙,膚如瓊脂,稜角分明,還真是宋玉潘安之貌,如若他去參加那什麼花花公子時尚選秀,恐怕就連元彬這位“韓國萬人迷”也得*邊站。
只不過這是在古代,做不了“花花公子”,便成了“淫道”。
她見玉機子隻言片語便安撫了那群愚民,冷冷別過頭去,不領“他”的情。
趙小玉見吳菲菲如此木訥,想來一時半會兒要讓她相信自己是趙小玉,的確不太可能,最難的是她又不能當著眾人的面扯了鬍鬚,亮出真身,“若是有甚信物,讓這妮子一眼便認出是我就好了!”
忽然她靈光乍現,一邊往放懷錶的衣袖掏去,一邊道:“菲菲,我是……”可手剛剛觸到衣袖,便止住了話,說不出來了。
天啊,她的懷錶居然不翼而飛了。
會去了哪裡?那不過是塊鍍金的懷錶而已,是自己方才遺失了嗎?
趙小玉記得,方才催眠李娃的時候還用過,怎麼這會兒就不見了呢?她忽然想起李娃聽到懷錶是“無價之寶”那兩眼放光的模樣,竟然與自己看到寶石時的神情,如出一轍,頓時大悟,恨得牙癢癢:“該死的李娃,唉,指不定那表讓她順便偷了。到底是煙雨樓的名妓啊,一聽是“法寶”,豈有放過的道理?更何況她還缺錢?只有改日去長安那什麼煙雨樓問她討回來了。”
看著吳菲菲一臉狐疑的盯住自己在道袍裡掏了半天的手,想著如果令狐行那傢伙跑過來使一招什麼“凌空點**”,然後她就可以把這傻妞帶到僻靜處,告知身份,可望望令狐行,現在正被圍在人堆裡,自身難保呢,哪裡有閒工夫理會她這檔子難事?
唉,改天一定要令狐行教授兩招絕世武功,這到了古代沒有武功還真的不行。誰讓這是古代呢?人人都*武力解決問題,不會武功的確不方便。
趙小玉嘆了一口氣,忽然沒有了主意。卻聽道觀外,忽有一人尖聲道:“誰說今日大仙就不可見了,咱家來此,定要見上一見。”
“走開——走開——你這臭老道何以專擋咱家去路?看咱家不奏明皇上,砍了你這瘋道士的頭!”
咦?怎麼又來了個“挾天子令諸侯”的?
趙小玉和吳菲菲同時轉頭,尋聲望去。
但見一個紅衣官袍的人站在不遠處嚷嚷,紅光滿面,一臉的富態。
清虛子不知道何時回來了,頭上戴了頂草編的環圈,正圍著那紅衣大官瞎轉悠,定是又玩瘋了,口裡唱著不知是何時想出的歪詞:
“鬍子長,
鬍子短,
沒有鬍子想鬍子,
沒有孃親想妹子,
沒了妹子想婊子,
你要怪莫怪你兒子,
我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