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要活的輕鬆灑脫(第1/5 頁)
吾輩用功,只求日減,不求日增。減得一分人慾,便是復得一分天理,何等輕快脫灑,何等簡易。
唐代詩人張若虛的《春江花月夜》被稱為孤篇蓋全唐的傑作。其中幾句這樣說: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只相似。大自然中的月亮、太陽、風、山河,他們永遠如此,古人看到的天和雲,和我們現在看到的這個天和雲是一樣的,未來人看到的也是這個自然天地。江月雖然一樣,但是情懷卻不盡相同。快樂的人看到風景很高興,痛苦的人看到同樣的風景,卻深感悲哀,其實這都是自己內心的照應。
生活中,很多人往往自尋煩惱,自己給自己套上枷鎖,從而讓自己疲憊不堪。每個人都不願意讓煩惱纏身。為此,有人嘗試透過酒精、尼古丁和大量的鎮靜劑來解除不安和痛苦,也有人把大把精力用於消除外在的表面上的痛苦,以此獲得一種暫時的解脫,或是整日整夜守在電視機前,嘴裡不停的咀嚼著零食。而這些辦法不是麻痺自己,就是給自己帶來另一種煩惱、痛苦或者傷害,與其這樣倒不如給自己解壓。接觸這些束縛。從而讓自己活的輕鬆、活的快樂。
其實。人生的痛苦和悲哀皆由心造,人的心能大能小,痛苦和悲哀也源自於人心的不同。一個擁有快樂心情的人,就會遠離痛苦、悲哀。
王家莊的老百姓迎來了一場噩夢,特別是那些勤儉持家的婦人。為何這樣講,只有這些知道東西珍貴,明白農人掙下點傢什兒不容易,即便是一塊磚一片瓦一塊破布都不捨得扔掉。平日裡日子過的是緊緊巴巴,每天吃多少喝多少都是算計著過。老百姓有句話,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可是在那個生產力極度低下的年月,誰敢敞開了腮幫子吃飯,還不是得算計著。其實這句話講的是,一個合格的家庭婦女會算計著家裡的糧食,如何才能夠對付到明年糧食收穫的季節。記得上高中的時候住校,一個月放一次假,每個人每個月生活費大概在150元左右。有這麼一個同學,第一週就買各種各樣的東西,吃飯也是讓食堂單獨開小灶,等到第二週的時候就開始寡淡,到了第三週的時候就開始找同學蹭飯,到四周的時候就一天吃一頓或者誰看到誰剩下飯了就去接著吃。
其實何為算計,不過是如何讓有限的資源得到有效的利用,每一分錢都花在刀刃上。讓一年的日子一如既往地過下去,自從收了糧食的那一天開始,農民們就開始計算,每一顆糧食的用處,這就是算計。刨除應該交的地租,全家要吃掉多少,賣掉多少攢下來,拿出多少應付人情往來,固定存下多少將來給孩子娶妻生子。可是每個村都有那種及時行樂的人,也就是老百姓口中的不著調,糧食到手,沒等債主上門要債,早早地就計劃好了這些錢怎麼快速花掉,一年之中有幾天滿嘴流油,大部分日子就得勒緊了褲腰帶抵抗飢餓。
可是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為什麼這樣講呢?在和平年代勤儉持家的老百姓能夠積攢下一個不錯的家底。西漢年間中央政府設計的是每三年就可以讓老百姓剩餘一年的口糧。也就是說勤加持家的老百姓辛苦幹三年,按照標準定量吃飯,三年之後倉庫裡的餘糧正好是這一年家庭的口糧。
可是這是針對和平年代講的,如果是兵荒馬亂的年月,家裡有存糧就有人惦記,每到了這個時候,就會有大量的人口銳減,其實細算計下來死的大部分就是這些勤儉持家有點家底的老百姓。吃不上飯的只能選擇造反,既然是造反武器裝備肯定是不如正規軍,甚至不如地主武裝。家底殷實家大業大的自己組織抵抗,而這些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人呢?造反吧,自己過得還不錯,不造反就是主要的劫掠物件,這也是為什麼兵災之時會出現如此大規模的傷亡的原因。
那些吃了上頓不算計下頓的人,擁有一顆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