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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表情跟司翊幾乎是一個模子出來的。冷淡而有著微不可見的傲慢。
秦長空搖著酒杯,腹誹道“夫妻相。”
眾人都隱約明白司翊只是帶人來的,互相寒暄後各自散去。司翊偏過頭,輕聲問道“酒量怎麼樣?”溫熱的氣息在耳邊縈繞。蕭澤重生前酒量就是無師自通地好,於是覺得現在也不會差到哪去,便道“還成。”“那你就到旁邊角落待著,我還要做點面子上的事。”
“嗯。我去那裡等你。”蕭澤應付不來這種場面,打了個照面就溜到角落的沙發待著了。
蕭澤離開司翊之後再偏離正廳的角落沙發坐下來。抿了口順手拿來充場的紅酒,甘冽的味道一圈圈地盪漾開。暗紅卻又很鮮豔妖嬈的色澤。透過杯子後面的人影都顯出扭曲的身影。
司翊答應只來這一次,蕭澤感覺他也只能玩這一次了。氣氛與他格格不入。從侍者那裡拿了整整一瓶酒,蕭澤窩在角落裡自斟自飲。
即使是坐在這麼偏遠的地方也有人會來招惹。金髮的男子不知何時來到他旁邊,低沉的聲音隨意響起“介意我坐這裡麼?”
“請便。”蕭澤再怎麼不高興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反對。讓了半邊位置出來,甚至正眼也沒給他一個。
金髮的人當然不甘於受到冷落,稍微向前說到“我是瑟爾費爾蒙。幸會。”
蕭澤的瞳孔瞬間縮小,手指突然用力整個酒杯登然破碎,暗紅的酒液順著手指留下來,分不清有沒有血混雜其中。瑟爾沒想到他有這樣的反應,連忙叫來侍者把這裡收拾乾淨。好在蕭澤坐的離他很遠,沒有波及到他。
蕭澤任侍者幫他用手帕擦乾,手心處果然被尖銳的玻璃邊緣扎破。蕭澤半翕著眼,濃密的睫毛打下一小片陰影。
“你,姓費爾蒙?”蕭澤拒絕了侍者想包紮的舉動,揮手示意他離開。
“是的,我們家族出過很多優秀的指揮官。”瑟爾沒想到他會這樣問,當即自豪地說道。
蕭澤心裡冰涼一片,把他推向死亡邊緣的人,恰好也姓費爾蒙!
那個人,就是把他當成炮灰來用的。最危險是他,最困哪也是他,輕飄飄一句'能者多勞'就堵住所有人的嘴。蕭澤並不是害怕戰爭,害怕死亡,害怕衝鋒,但他無法忍受自己的定位只是個炮灰而已。打著沒有勝算的仗終至死亡……
費,爾,蒙。他在心裡默默地念著這個詞,晦暗的情緒給他全身都帶來一種束縛和禁錮,他甚至覺得自己無法動彈。
費爾蒙……
“你怎麼,看上去不太舒服?”瑟爾有些擔心地問道。
“沒什麼事。稍微有些累。我想一個人待一下。”蕭澤聲音沙啞,卻意外地有幾分性感。
明確表示出拒絕的意思,瑟爾雖然有些莫名但秉著世家的禮儀,還是離開了。
蕭澤伸手拎住紅酒瓶細長的頸部,觸感冰涼,瓶外還有凝結的水汽,手心的傷口在隱隱作痛。
他晃了晃醒酒瓶,然後一杯一杯倒進酒杯,灌入喉嚨。甘冽醇香的甘寧氣味和特納姆的香氣混雜在一起,在口腔黏膜上留下迷醉的回味。
蕭澤感到有些熱,但腦子卻亢奮起來。他隨手將做工精緻的領帶扯開一些,又是一杯酒入喉。
殊不知這樣的效果會給他帶來什麼影響。
“您一個人嘛?”甜膩可人的聲音出現在耳邊。不用看也知道是哪家的大小姐。蕭澤不得已還要耐著性子陪聊陪酒。怎麼說呢,如果他丟了某人的面子,要花的功夫肯定比陪聊多。
雖然他的行為比較像別人給他當三陪。偶爾才回一兩個字,自顧自地喝酒,而且只給側臉。
少女們當然不介意,——如果有個冰山,還會同你說幾句沒有趕你走,也沒有拒絕的表情,那活脫脫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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