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瀾淵澈再見到秦離年,是在夜晚的大排檔,四周都熱火朝天,他看見她和著幾個人坐在一起,吃著那些辣食,笑得很開心。
瀾淵澈坐在車裡,也靜靜地笑起來。
“年,歲月靜好,一切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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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食店的老闆開始熱心地張羅要給離年介紹物件,離年只是勉強地搖搖頭,也不好徹底地絕了老闆的熱心腸,於是便最終地被拉住了手腕,被拉到了一邊,聽到老闆道:“小年啊,還是那句話。你看你也不小了,這個年齡也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了。”說完指著店子裡邊上一個人道:“你看,那就是我上次跟你說的小王。就在附近公司上班,工作穩定,人也老實,過個一兩年就能買得上房,所以這方便就不用愁。那,我跟他說了你,他就說過來看看,這一看,就說好,想要和你聊聊。你看,我給你安排個時間?”
下班的時間,離年穿了身連身的薄款呢子衣服,拿著個小袋子就站在路口等。那邊的男人,西裝革領,手拿著公文包就匆匆地跑就過來。
男人大概二十七八的樣子,個子微高,有一些駝,皮鞋擦得油亮,但是西裝的領口和腰身的地方仍舊褶皺了起來,這是廉價的西裝沒有辦法改變的特質。
他站在離年的面前,有一些侷促,道:“讓你久等了。我請你去喝東西。”
去到的是一家小酒館,離年沒想到他會邀自己到這裡來,男人說這裡的菜味道很好,酒也很好喝。
服務員端上來一盅酒,是熱過的,離年嚐了一口,竟是真正的很好喝,微甜,竟然還有糯米的清香。
男人解釋說,這種酒是加了甜釀和啤酒合在一起煮熱了的,酒已經揮發得差不多,到最後就只剩下些酒香。
離年抬頭看男人周正的臉,還是很端正的樣子,眼角有些細紋,是不屬於這個年齡的操勞。菜端上來的時候,男人開口詢問離年話,離年輕聲回答,然後時不時地也回問兩句,兩個人漸漸地也談了一些話。
吃完飯走出門口時,天竟然下著雨,昏黃的路燈光染出一片光暈。
離年知道男人是做銷售代表的,便看見他從公文包裡拿出了一把傘撐開:“天氣預報說今天有雨,還真是。還好帶了傘。”
傘擋著兩個人走進雨裡,捱得比較近,不可避免的肩膀觸在一起,離年移了移身體,也移不開。
其實從小,天生的,離年就對與人的接觸有輕微的抵抗情緒,改也改不了,自己都覺得糾結而難過。
從某個時候起,她就只能和女生有一些親密一點的接觸,一旦是男生,就絕對的接受不了。
離年記得這樣的時候,是從那個噩夢一樣的初三開始的。那個男人的臉,她已經記不清樣子了,但是仍然記得那個氣味,臭的,噴在她的臉上,她的脖子上,她想叫都叫不出來。那個屋子很狹小,什麼鍋碗瓢盆都在裡邊,她胡亂地亂抓,最後摸到了一把刀,就狠狠地紮了下去有血的腥味。
離年不可遏制地顫抖了下身體,男人以為她是冷了,自然而然伸手圈上了她的肩膀。
離年抖得更厲害。
好不容易到達公交站臺,離年用手劃拉下他的手臂,用手臂抱住自己的肩,微微笑,道:“謝謝你,王先生,我在這兒坐車回去就行了。”
男人的眼角眉梢微微往上挑,是有些尖酸刻薄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