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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邊正想著呢,九爺起身,沉著臉,不悅地道:&ldo;不吃了!&rdo;
說著這個,九爺來到了博古架上,隨手拿出一本古捲來翻閱。
夏侯皎月不敢說什麼,趕緊命人撤下那桌子膳食。
廚女們無聲地將那各色點心撤下去了,
這邊九爺悶頭看了一會兒書,夏侯皎月也不敢出聲,就在旁小心伺候著。誰知道正安靜立著時,低頭看書的九爺卻忽然涼涼地道:&ldo;請大夫了嗎?&rdo;
夏侯皎月微怔,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這是在問小姑娘阿硯?
她想明白了這個,如實答道:&ldo;原本請了一個的,誰知道她竟不用,就這麼硬撐著,昨日個我還去看過,倒是好了許多,只是到底身子虛,怕是要養幾日才能好。&rdo;
她這話剛說完呢,九爺那邊就起身了,挺拔的身形逕自往外走。
她越發納罕,忙跟過去,誰知道沒走出幾步,九爺卻冷聲問道:&ldo;這臭丫頭住哪裡啊?&rdo;
她更加詫異了,詫異過後,她連忙道:&ldo;就在楓藍院的下人房裡。&rdo;
九爺好看的眉心幾不可見地蹙了下後,便邁步而去。
這幾天雖然入秋天氣越發涼了,可是今日卻是趕上一個大好天,秋高氣慡,陽光也格外溫煦,阿硯便乾脆將自己的被褥等物都拿出來曬了曬。
她身子虛,曬一曬被子,再曬曬這小身板,有助於身體的恢復。
誰知道她吭哧吭哧地將那陳舊的被褥掛到了院子裡的大樹上後,只是虛弱地扶著牆進屋黑了口水的功夫,再出來,便見那被褥已經掉到了地上。
而在那個原本被她佔據的老棗樹上,已經放了一個藍色印花被子和老藍花條褥。
這……誰啊這是,太缺德了。
她過去將自己的被褥拾起來,卻見上面不僅沾了灰塵,還甚至沾了一泡屎,估計是狗屎。
她臉色難看地望著那泡狗屎,開始想著該怎麼辦,如果拆洗了的話,晚上她應該蓋什麼?
正這麼想著的時候,面前燦爛的陽光被擋住了,她和那泡狗屎都淹沒在一片陰影之中。
一個涼薄的聲音傳入了耳中:&ldo;你盯著那泡狗屎做什麼?想吃?&rdo;
阿硯聽得這聲音,頓時身子一僵。她緩慢地抬起頭,看到了那個催命符咒,那個害了她七輩子的仇敵。
她努力地對著他笑:
&ldo;九爺,好久沒看到您了,最近阿硯身子病了,不能給您烹製膳食,也不知道您如今胃口如何?&rdo;
她過去,還要再對著他拜一拜。
誰知道拜得用力過猛,她又大病初癒身體薄弱,險些栽倒在地上。
九爺非常好心地扶了下她的胳膊。
入手的時候,卻發現那胳膊實在細弱得厲害,竟是比以前更瘦了。
九爺納悶地挑眉:&ldo;這是怎麼了?&rdo;
阿硯聽得他這問話,順著之前的拜姿就這麼直接跪在了那裡:&ldo;九爺,阿硯還想跟在你身邊伺候,還請九爺成全。&rdo;
她認栽,認輸。
情勢比人強。
最危險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
九爺聞言,唇邊勾起讓人難以察覺的笑來,卻是仰臉望天掩飾下那點笑,淡聲問道:&ldo;誰該伺候我一日三餐呢?&rdo;
阿硯連忙點頭:&ldo;當然是阿硯!&rdo;
九爺滿意地眯起眸子:&ldo;以後誰半夜三更給我端茶遞水?&rdo;
阿硯連想都不想,忙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