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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看時間。我把這裡收拾一下就去,馬上。”
“收拾什麼,吃完飯就不學了?”
“……還是要學的。”
“那就現在去,別讓父親和母親等太久。”
“好。”
說起壓迫感,尤葵一時分不出費斯和邊爾若哪個更厲害,費斯久居高位,難免高高在上,至於邊爾若,潛在的瘋子,一旦發起瘋,取走他的狗命不費吹灰之力。
仗著費斯在前面,他撇了撇嘴。
總之一個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來到餐廳,邊爾若意料之中的不在場。
尤葵瞄了一眼諾德夫人,看上去似乎又和平時沒有什麼異樣。
一直到動餐都沒有人詢問邊爾若的去向。
他不在,諾德夫人代替他給尤葵餵飯,她記得尤葵的手上有傷,卻沒有注意到尤葵右手的繃帶解開了。
沒有繃帶,尤葵吃飯不成問題。
由於想要知道諾德夫人何時會發現這個問題所在,他一直都沒有出聲提醒,結果是一直到用餐時間結束,都沒有被發現。
只有到諾德老爺和費斯用完餐離開餐廳,尤葵也上了樓,即將離開樓梯時,隱約聽到諾德夫人發話:“安娜,去送份餐給邊爾若。”
“是,夫人。”
原來是和別的alpha吃飯
女傭按照諾德夫人的吩咐,用餐盤裝了份餐給邊爾若,思量著敲門還是放在門口時,尤葵從對面的房間走出來。
“放在門口吧,等下他會出來拿的。”他說。
“好的。”女傭服從地將食物放在地上。
待她徹底離開,尤葵走上前,拾起地上的餐盤,在原地遲疑了片刻,還是自作主張地推開門走了進去。
他以為邊爾若還在睡,覺得把食物放在他的床頭櫃上更方便一點,沒想到進來就看到邊爾若光著上半身坐在床邊,深藍色的眼眸凝視他。
叫人看不出情緒。
尤葵愣了愣,停下腳步,“你醒啦。”
認為他可能在為自己擅自進入他房間的行為不滿,小聲地道歉:“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已經醒了,所以才會把飯端進來。”
邊爾若發過高熱的頭還有些疼痛,醒來的第一時間便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已經被人處理過。
但他對傷口被處理的這件事沒有任何印象,只記得有個oga不經允許擅自進入他的房間,然後就被意識模糊不清的他強制壓在床上。
之後再無記憶。
尤葵見他沒有說話,只好先把食物端放在他的床頭櫃上,低下身的那一刻,衣領微微下墜,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和鎖骨。
還有顯眼暗紅的咬痕。
可想而知留下這枚咬痕的主人犬齒有多鋒利,又下多狠的口。
邊爾若眸光深沉,大片的記憶一時間如潮水襲來,比如自己是如何把他摁在床上,欺負,無視他無助的眼淚,對他忍耐著疼痛的關心充耳不聞,掐住他脆弱的脖頸,毫不留情地啃咬他的頸窩。
尤葵確實是無辜的,但邊爾若不是聖人,做不到心無雜念,在諾德家族犯下的所有罪行面前還能把他摘得一乾二淨。
那點殘餘不多的愧意,在知道尤葵給他上藥,又看到給他送飯之後,瞬間消失殆盡。
為什麼不逃?為什麼不向諾德家族的人告狀,尋求幫助?為什麼在被傷害後還要來幫助自己?
還是他天真以為只要一味地寬恕,變相地縱容別人對他的懲罰和報復,就能使對方心存感激、改過自新了?
得到寬恕的邊爾若的眼神愈發隱晦不明,在尤葵近乎童真困惑的眼睛中抬起手,在他的傑作上,摩挲幾下。
像在欣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