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在夢裡想著別的男人是吧?(第2/2 頁)
頭,用手背輕輕一抹,看著上面的血液,他剛想狂怒,似乎啊瞧見我眼淚簌簌而落,怔愣了幾秒便從我身上起來。
我用力擦拭著已經紅腫的嘴唇,嘶啞著嗓音,怒吼:“憑什麼以前我想跟你發生夫妻關係,你怎麼都不肯還羞辱我,如今我想離婚了,你反而這樣……你是不是賤?”
罵出來後,我胸腔舒暢許多。
他看著我,眸中很多情緒交錯翻滾,有憤怒、隱忍、壓抑、自嘲、傷痛……最終化為一聲冷笑。
接著,他下了床,順手撈起睡衣穿在身上,又靜坐在沙發上,開啟茶几抽屜,從裡面拿出一盒煙跟一個打火機。
嫻熟地抖出一根,咬在嘴裡,點燃,火苗絢麗。
他第一口吐出來,再深吸一口,煙霧從鼻腔緩緩撥出,很快,瞬間整個房間瀰漫著尼古丁的味道。
一根菸抽完,他便去了衣帽間換了一套衣服,看都不看我一眼,只是走到房門口,丟下一句話:“你給我乖乖待在家裡,哪裡也別去。”
說完,出門,房門被重重關上。
我跑去沐浴間洗澡,刷牙,出來的時候,隱約聽到門外有腳步聲,嘗試著去開啟門,卻無論如何也打不開,不過我也不急,早在預料中。
只是覺得好笑,曾經對我愛答不理,如今我想離婚,卻對我百般示好,為了避免我逃跑,直接將我鎖牢。
男人的本性都是賤的。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門外傳來王媽的聲音:“太太,你醒來了嗎?我可以進來嗎?”
我說:“進來。”
我聽到外面有鑰匙開門的聲音,接著,房門被推開,王媽懷裡抱著一盆開得嬌豔的春蘭,她態度不錯地說:“太太,這是嚴先生一大早讓人送來的,說你最愛的就是春蘭,我放在窗戶旁邊可以嗎?”
我看著那盆春蘭,眼睛不知不覺蒙上一層霧氣,腦海浮現他以前摔碎那盆我們一起精心栽養的春蘭,說:“我實話告訴你,我最討厭這花,聞著噁心。”
我還未說話,她已經把春蘭放在窗戶旁邊,笑著說:“真香,真好看,跟太太一樣好看,真羨慕嚴先生對太太這麼細心周到。”
她沒什麼惡意,比以前的曹嬸好了無數倍,所以,我也沒必要擺臉色,而是回了個笑容。
王媽瞧我笑,態度更殷切:“嚴先生走之前吩咐我要好好照顧你,太太您早上想吃什麼早餐?我中西早餐都會做,剛好你也可以嚐嚐我的手藝,哪裡不適合,指點出來,我好改進。”
我說:“我自己去做。”
我剛朝著房門走了幾步,王媽連忙攔著我,帶著歉意道:“真是抱歉呢,嚴先生離開的時候再三叮囑我,不能讓你離開這個房間,得等他回來經過他的允許才可以出來……”
說完,她小心翼翼地抬頭看我。
他不讓我出去?自然有人巴不得我出去。
我說:“我想吃燕窩湯,吃黑松露布裡乾酪,就這些。”
這可是厲採曼的最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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