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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巴掌大,不像是能塞下卡片的樣子。
小寒自覺把小刀遞過來,晏池接過輕輕劃開,裡面只有兩樣東西。
一隻袖珍小口琴,可以掛在鑰匙上的那種,和一隻小肥豬模樣的解壓器。
軟綿綿的身子,一捏就扁,鬆手就會立馬回復原樣,半點都沒有變形,憨態可掬。
而盒子的最下面,有一張紙。
晏池輕輕拿出來,匆匆掃了一眼,熟悉的字型令他眸光一閃,終於有了些許笑意。
「不要生氣,不要動怒,不開心就打它!」 末尾依舊是熟悉的署名,還畫了一隻q版的小豬,肚子溜圓,短短的尾巴卷著,跟那解壓神器長得一模一樣。
「這也太幼稚了吧?」小寒湊過來,沒忍住噴笑出聲,「這是拿你當孩子哄呢?」
晏池瞥了他一眼,小寒瞬間捂住自己的嘴,乖乖消音,然後一臉震驚地看著晏池面無表情地把小口琴掛在了鑰匙上,又將小豬放在掌心,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
這畫面真的怎麼看怎麼詭異。
他只能幫著收拾,然後嚴毅突然接了個電話出去了,回來之後看著晏池,神情嚴肅。
「少……晏池。」最後關頭,才想起來兩人現在的身份,及時住了嘴,「拆了這麼久,累不累,要不要先休息下?」
晏池看向小寒,抬了抬下巴,「別收拾了,我也累了,要休息會。」
小寒不疑有他,主動關上門出去了。
「查清楚了。」嚴毅把資料傳到晏池手機道,自覺解釋道,「陶然,今年21,是陶正德的獨子,母親在他出生後不久去世,然後陶正德雖然沒有再娶,但是跟他關係也不好,從小偷雞摸狗,泡吧飆車打架……」
「衣著怪異,行為張揚……」
晏池看著這些資料,竟像是在看一個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如果非要說的話,大概是那次宴會上,給他遞來那杯酒的人,倒還勉強相似。
但是怎麼都沒法跟他印象裡兔子一樣溫軟膽小,又或者貓咪一樣炸毛的人聯絡起來。
「幾年前被忍無可忍的陶正德送出國,用生活費做威脅消停了幾年,但是也缺少了管束,玩得更瘋了。」
嚴毅一板一眼地繼續念資料,「最津津樂道的就是他混亂的私生活,男女都有,而且非常樂衷於……嗯,經常同時跟好幾名女性過夜。」
「挑選女朋友的眼光也很隨意,可以說只要長得漂亮的,來者不拒,所以是圈內最好吊的凱子,都很喜歡跟他玩……」
「不過他留學是在北美那邊,跟歐洲似乎沒什麼接觸,不像是會跟晏博文有交集的樣子……」
嚴毅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了絲絲縷縷的涼意,抬起頭就發現晏池正冷冷地盯著自己。
眼神陰冷,甚至帶上了幾分寒意,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住了嘴。
晏池輕抒一口氣,強壓下翻天倒海的怒意和暴戾,手裡的小豬幾乎快被他捏爆,還是靠著強大的自愈能力才沒剛拆封就落下什麼殘疾來。
「那你倒是說說,這些資料,跟你這些天接觸的人,可有半點符合?」晏池冷冷道,語氣微嘲。
嚴毅也覺得奇怪呢,如果不是自己手下人去查的,他都要以為是隨處找了什麼歪瓜裂棗弄了些假資料來糊弄他的。
活了這麼多年,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陶然太乾淨了。
甚至他的那種天真和單純都是不應該出現在這種圈子裡的,也是這些總讓他跟這種氛圍顯得有幾分格格不入。
「小陳去查的,他你是知道的,應該不會有錯,但為什麼差別這麼大……除非人被掉包了,或者失憶了性情大變?但是也沒聽說有什麼變動的。」嚴毅苦哈哈道,不管怎麼說,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