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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醫者父母心,卻道是因人而異。不知師公會不會救他。
雖說,師公沒有那什麼其他神醫的臭規矩,但是,也不是什麼人都會治療的。至少,她所知道的,陰險狡詐者不醫,作惡多端者不醫。
那會是怎樣一個人呢?這聲音實在是太悽慘了。
“師公,你去看看吧,這聲音吵的我沒法休息啊。”莫向南哭喪著臉,糾結的看著身邊那位白髮蒼蒼的老人。
“沒事,過一會兒就會沒聲的。”慕容正天十分淡定的看著莫向南,緩緩道。
“哦。”莫向南乖巧的回答。
好吧,看來師公是不想幫忙救治那位公子了。看那邊的強大陣容也不像是什麼好人,估計也不會相信這邊的一個老人家說的話吧。即使,這位老人家是為大夫,他們苦苦想要找尋的所謂神醫。
終於那陣陣的哀嚎聲越來越輕了。果然是“一會兒”就沒聲了。莫向南聽著那家的主人的聲音都已經沙啞了。從驚鳴的哀嚎到微弱的嘶喊,一直持續了2個多的時辰。看不到他的樣子,卻足可以感覺到他的痛苦。不知道,是怎麼樣的病痛,如此的折磨人。
不過,這一切已經與她無關了。
黑夜降臨,伴隨著風聲雨聲,霖霖的山洞,因為有了火光的溫暖,而漸漸的變得不再寒冷。
陌生人依舊是陌生人,三人坐落在一個角落,浩蕩的隊伍坐落在另外一個角落。誰也沒有上前談話,誰也沒有心情談話。只是一隊心情顯得格外的沉重,而另外一隊卻顯得格外輕鬆。
風悄悄的拍打著莫向南的頭髮,在盈盈火光中打著圓圓的小圈,顯得格外的溫暖。
夜終究是有些深了,大夥兒疲憊的在一起打著墩兒。
突然一聲嘶吼驚醒了眾人。
“啊!”
你聽是什麼在呼喊,是什麼劃破了夜空的寧靜,是什麼猙獰而張狂的在亂舞。
本事好不容易在才可以休息的人們,此刻不得不疲憊的睜開眼睛,看看究竟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五爺,不好了,少爺他又開始毒發了。”一個清冷的聲音,混著不遠處嘈雜的慌亂聲傳入了莫向南的耳朵裡。
原來是中毒。
“這毒發作的越來越頻繁了,痛得越來越厲害了。”
“嘭”的一下,拳頭砸石壁的聲音。
“不好了五爺,止痛的藥都浸溼了,不能用了。”
“你說什麼!”那位被稱為是五爺的男子,一把抓住了剛才說話男子的領子。惡狠狠的眼神,好像要把眼前的人五馬分屍了一般。
“啊!”又是一陣驚呼痛的聲音,然後,一個身穿紫衣的年輕男子闖到了莫向南他們休息的地方。
抓狂的人,捂著頭,搖晃著,憤怒著,似乎想要擺脫什麼,卻始終苦苦糾纏著。瘋狂飛舞的凌亂的頭髮遮住了莫向南可以直視他的光線。
這到底是哪路的神仙啊,這麼神秘,到現在都看清楚他是誰。正這樣想著,突然那位神秘的男子一個搖頭,頭髮被擼到了一邊。此刻,莫向南才算是真正的看到他的樣貌。
好一個憂鬱美少年,如果光看臉,不看他現在狼狽的樣子話,絕對又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大帥哥。而且,莫向南很不慶興的發現,這個人她是認識的。
他有一個很陽光的名字,和他此刻陰鬱的臉上所看到的表情全然是相反的。他的名字就叫做司馬晨。
他是位將軍,是雲漠北的知己好友。前世,她也是後來才知道的,這個司馬晨和雲漠北是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好朋友。但是在司馬晨一十三歲那年,被人毒害。後來,是雲漠北找到了當世有名的神醫慕容正天才治好了司馬晨。
然而,如今司馬晨出現在這裡。這是不是可以說明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