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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秋雨衝進雨裡,心裡砰砰直跳,一路回頭,一路往招待所的方向小跑,剛遇見的那個男人太奇怪了,她跟本沒見過他,認識他更是無稽之談,隨便找女人攀談,不是騙子就是流氓。
陳彥邦覺得莫明其妙,開著車出了巷子看見前面那個女人被雨淋得溼透了,車子從她身邊開了過去,雨點把車窗子砸得啪啪作響。他從後視鏡裡見到被風颳得幾乎站不住的女人,往後慢慢倒車,他搖下窗子,伸出頭問:“你住哪裡?我送一送你”
孟秋雨摸了一把臉上的雨水,說,“謝謝,不用了。”
鮮少被人拒絕的陳彥邦轉過車頭,在雨中狠踩油門,這兩人背道而馳,在大雨裡漸行漸遠。
作者有話要說:
☆、第 5 章
之後陳彥邦再想起這個女人,覺得滑稽又可笑,他第二天晚上去酒吧跟朋友喝酒,忍不住提起,說,“我昨天遇見一個女人,長得漂亮,但是個怪人,跟她說話吧,警惕得像鷹,好心想要載她一程吧,那表情,就像要搶劫她似的。”說這話的時候他有股隱隱的快感。朋友說,“那是,你本來就想搶劫嘛,再說了,長得漂亮又不怪的今天就該坐在這跟我們一起喝酒了。”
那個晚上過後孟秋雨病得越發厲害,淋了一場雨,高燒不退,嘴裡說胡話,張天元天天忙著,人手又緊,無暇顧及,只讓她繼續吃著藥。
這天吃午飯的時候,服裝廠王老闆說:人還沒到齊,到齊再吃吧。
張天元說,就我們幾個,到齊了。
你們不是一共七個模特,怎麼就六個?
張天元嘆一口氣,說,有個小姑娘病了,發高燒,吃了藥不管用,剛想問呢,你們這兒哪個醫院比較方便?
王老闆說,去人民醫院,離這有點距離,開車半個小時左右。
張天元又嘆一口氣,哪有人手陪她去啊,昨天,昨天忙得我都站著睡著了。再說,現在她都起不來床。再拉著我兩姑娘去陪她看病,我這生意,都不用做了。
王老闆拍拍他的手,說,不好這麼急,小事情,我幫你安排。
他拿出大哥大撥了幾個號,阿光,我有個事情,你明天幫我帶個女仔去醫院。呆多久?多久不知道,你幫她辦住院。不行?為什麼不行?明天要陪香港的客人?…。。
撥到第四個電話,王老闆什麼話都沒多講,說,“阿邦,你這趟回來是度假沒錯吧?明天有空嗎?明天幫我安排人帶個女仔去醫院,說定了,明天早晨。對,不能等你吃完早午餐,早一點,對,就8:30。”
收線之後王老闆對張天元說,好了好了,沒事了,送到醫院就行了,我安排人照看,早點說嘛,也不會拖得這麼厲害。
這天早上8:30,颱風過境後天空異常晴朗,陽光穿過棕櫚樹撫摸人們的臉龐,城市中心廣場的音樂瀑布隨著節奏起舞,孟秋雨被送進了人民醫院接受治療,檢查結果不樂觀急性肺炎。送她進醫院的人替她辦完入院,又在院門口計程車多店買了一些日用品之後便走了,並沒有過多停留。
晚上,孟秋雨躺在病床上,旁邊床上躺著的那個婦女上了年紀,不停的咳嗽,白天的時候總有人來看她,但是從沒見過有人留下照看她過夜。病房裡似乎總是被某種讓人窒息的怪味道籠罩著,那個婦女咳累了,一隻手撫著胸口,一隻手擦拭嘴角的痰液,眉眼耷拉著,慘白著一張臉對著孟秋雨撇嘴一笑。那笑容十分勉強,低聲嘀咕了幾句什麼,倒頭躺下了。孟秋雨本想和她說說話,見對方絲毫沒有這個意思,也便罷了。她躺在病床上,從玻璃窗子往外看,芒果樹濃密的枝葉擋住大半個窗子,她想起這一路上的舟車勞頓和她媽做的紅燒肉,眼角滾下眼淚。
第二天中午,張天元買了一些營養品交給了王國華,請他幫忙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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