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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上,江逸晨探手從寒冰空間中掏出以前曾經數次派上大用場的大殺器存貨——閃光雷,以及打火機一同交給喜子,島上沒有木倉之類東東,只能靠這個嚇唬一下了。
來到小碼頭前端,透過探照燈和航燈。這回瞧得更清楚了。只見那艘漁船正在大約五、六十米開外進行捕撈作業。後甲板上幾個人影不住晃動,絞車拉動纜繩,發出咯咯吱吱的刺耳聲音。
喜子和石鎖兒先後點燃七、八支閃光雷,噗噗噗。一連串的光球劃破夜空。朝著漁船飛去。兵兵乓乓,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接連響起。
來順兒拿起手提電喇叭,對著漁船的方向高聲喊道:
“警告。警告!這裡是私人島嶼,未經許可捕魚是違法犯罪行為,馬上停下來。我們已經報警了!我們已經報警了!”
在他連續重複喊叫下,漁船終於有了反應,探照燈熄滅,馬達聲隆隆響起,往北方駛去,船尾拉拽拖網的纜繩繃得筆直。
“狗賊!不得好死!”喜子衝漁船揮舞著拳頭,咬牙切齒地開罵。
汪汪汪,汪汪汪。彷彿為了響應他,狗狗也衝著海面狂吠。
來順兒將攜帶的手電筒往水裡四處照看,只見部分割槽域水色發渾,不禁搖了搖頭。
“晨子哥,咱們發現得晚了點兒,估摸著已經打了幾網了。”他心痛地說道。
小漁場的形成已經有些日子了,平日裡所見生活在這裡的各種魚類個個兒活潑歡實,膘肥體壯,著實令人心情愉悅。這下子可遭了秧。
“啥,狗賊得手了?那咱們馬上開快艇去追,不能便宜了這幫狗東西。”喜子聽罷,更火冒三丈,當即躬身解開纜繩就要往快艇甲板上跳。
石鎖兒嚇了一跳,連忙伸手將他拽住。這大半夜的開快艇出去追船,那可是相當危險的事情。
“黑燈瞎火的追個啥,搞不好還得撞著。算了,算了,都回去睡覺,這事兒明天再商量。”江逸晨出言制止。
他蹙起眉頭,眺望著遠去漸漸消失在夜色中的漁船身影。等了一會兒,沒有發現回頭的跡象,隨即轉身朝山上走去。
雪豆搖搖尾巴,顛顛兒地尾隨其後。
其他人面面相覷,須臾也只得跟在後面。
“誰偷吃咱們的魚,魚刺扎嗓子。”喜子心有不甘,一邊走一邊繼續詛咒道。
“對,還得上醫院開刀子取,再趕上個手殘沒譜兒的實習大夫。”石鎖兒在一旁附和。
“唉,這年頭兒,誰對票子不眼紅呢?”老竇嘆了口氣,連連搖頭。
現如今,鮮活海鮮只要一上岸,就能立即變成大把的紅票子。只要有機會,有幾個能按捺得住的?
來順兒則不言不語,低頭走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眾人一路罵罵咧咧返回竹樓,此時才凌晨兩時許,距離天亮還早得很,但這突發的事件攪得大夥兒都是毫無睡意,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早上,江逸晨沒有像往常一樣去山頂附近練劍,他隻身出了小院,往山下走。
雪豆見狀連忙從木房子中竄出來,歡叫了兩聲,又跟在他的後面。
一會兒功夫,江逸晨來到小碼頭最前端,這個位置視野最佳,他站立不動,抱著雙臂往海面上眺望。
海水清澈如昔,透過水麵仍然可以清楚地看到大大小小無數的魚頭在竄動,密度與平時相比似乎並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
估計夜裡因為來順兒發現得早,那艘盜捕的漁船隻是匆匆撈了幾網,尚未來得及魚蝦滿倉,算是萬幸。
這一帶的魚蝦都屬於放養性質,自行繁衍生息,偶爾損失一些本來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這事兒卻開了一個惡劣的頭兒,雲沙島自從簽署正式承包合同以來,從來沒有外人未經允許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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