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5 頁)

不甘和絕望卻漸漸隱退，像是在欣賞我丟臉的模樣。

我急了，氣勢洶洶的……往後躥了幾米……其實我主要是想便於拍牆啊拍牆！我抬手在通道口的牆上使勁兒拍了拍，唔，有點疼……然後大聲朝它吼道：【九尾，別以為小爺怕、怕你了！今天就算你不出手幫忙，小爺一樣能擺平那幾個小鬼！所、所以別覺得你對小爺有多大的恩惠……】

【哈哈哈……作為人類，你還算是個有趣的東西。】九尾的眼中融入幾分笑意，周圍的空氣彷彿在一瞬間就失去了大半的壓力，它突然擺動了一下中間的一條尾巴，又說：【你說的冷戰是什麼玩意，本大爺不明白，不過也沒興趣跟你這小東西玩。】

你才是東西！而且還是白痴東西！我在心裡對它比出根中指，然後再鄙視一番它淺薄的知識——連冷戰都不懂，果然就只是狐狸的智商！

我在安全又安全的距離處，手扶著牆，問它道：【那你說，這六天你幹嘛去了？】

九尾忽然沉默了，它血紅的雙眼認真地觀察我，許久才開口說道：【你的靈魂能很好地融合在一起，而本大爺卻不能。】

【哈啊？！】這狐狸腦袋抽筋了？說什麼鬼話？

【有些事情，原來即便是本大爺我也辦不到麼……】九尾又將紅眸眯成狹長，恢復了那份陰沉，說道：【你其實也感覺到了吧？哼哼，只是不想承認而已。】

我心底一顫，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你和鳴人，你們的靈魂相容在一起，因此你才擁有了新的生命。】它的笑容除了冷酷，還帶著戲謔：【不是麼，小鬼？】

九尾的赤紅色雙瞳裡映著與它對視的我，我的臉糾結而慚愧。左手撫摸著胸口，我確實感到了，在我醒來的時候，而我只是不願面對罷了。

【在鳴人被推下河之後，他本應該死的，但是我不想讓自己就這麼跟著他一塊兒死，所以我搜尋到了幾乎同時死亡的你的靈魂，用查克拉將你們包裹在一起。】九尾戲謔地笑著，又說：【既然是本大爺把你拉來，自然什麼都知道。當時鳴人的靈魂已經十分微弱，幸好你能和他融合在一起，你們兩個才作為一個靈魂重生了。】它那雙嗜血的眼眸殘忍地挑起來，嘴角彎成新月：【所以也就是你吞噬了鳴人，為了讓自己能活下去……】

【不是！】我脫口喊出，【鳴人還在我的靈魂中，我們在一起，我活他就活，我們在一起！！】

【哦？是麼……想不到你竟然還留著他的那部分。】九尾笑得陰森森，露出一側的白牙，模樣極為慎人。【那麼讓波風水門和玖辛奈出來如何？他們一定會用自己留在這身上的力量幫助鳴人，到時候鳴人的靈魂力量壓過你，你就要永遠沉睡在這身體內，作為鳴人靈魂的食物而等待被他吞噬！】

我緊緊抿著嘴，攥起拳頭。雖然恐懼不由自主在眼底瀰漫開來，但我的自尊還是讓我沒有央求九尾。為了讓自己活下來，我壓制了鳴人的靈魂而讓其沉睡，我已經犯了大錯，決不能再犯！

螻蟻尚且偷生，但任何生命都有屬於自己的尊嚴不是麼？

咬咬牙，我從未想過自己會這麼勇敢地和九尾對視。

【蠢狐狸，告訴你，小爺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再死一次還會怕麼？！】四肢和身體有點抖……嗯，我還不是個好演員，不過算了，我無視，當自己鴕鳥一次！

九尾用那種猙獰的笑臉看了我好久，突然抬起前爪，摳摳爪子尖兒，漫不經心地說：【不過他們夫妻已經被本大爺封印了，暫時出不來。】

【哈啊？】我石化，看著九尾那副輕鬆外帶賊笑的表情，把它的話在腦袋裡反覆轉了三圈，終於吼道：【死狐狸！你耍我？！！】

【耍你又怎麼樣啊？】九尾把頭又趴回前爪上，笑得很欠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