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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有點超然。”
有句話,馮立枯沒有說出來,那就是李飛陽和馬家、趙家兩個龐然大物走動的這麼近,他文筆又好,一個縣級市的市長,被他一篇文章搞的進了班房,而且據說最近中央還要請他進京入內問話,這個時節,誰敢動他?
況且,他和李飛陽也非常熟悉,經常在大院裡面和他嘮嗑,他縱然已到了不惑之年,卻仍然有點看不透這個孩子,竟在隱隱的有點怕他。
田政通道:“一個孩子能有這麼大的能量?”
馮立枯道:“這個孩子有點讓人琢磨不透,沒幾個人願意招惹他。”
田政通道:“難道我的武館就讓他白踢了?”
馮立枯笑道:“這樣吧,我給他傳個話,讓他消停一下,你也放下身段,請他們好好的吃個飯,也算是交個朋友,彼此熟悉了,這事情也就過去了。”
田政通詫異道:“讓我請他吃飯?”
馮立枯道:“難道還讓他們請你吃飯?”
一股極大的屈辱感從田政通心中湧起,讓他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去給一個十多歲的小孩擺賠罪酒,這個臉,他如何能丟得起?
第七十七章 羞臊
田政通深吸一口氣,極力忍耐胸中怒火,看向馮立枯:“馮書記,要是這樣的話,我以後怎麼見人?”
馮立枯道:“田師傅,不是我說你,你說你好端端的欺負人家一個賣武的,自己被人將胳膊打斷,有招惹了李飛陽兄弟,事情都是你引起的,你不道歉,還能讓人家來給你請罪嗎?”
田政通心中暗怒,他在京城什麼時候給人陪過罪?就是別人被他欺負了,事後也是給他道歉的多。
現如今在這麼一個小小的唐城,竟然讓他經歷生平所未有之屈辱。連大哥的門生,現在竟然也跟對手一個鼻孔出氣,因就為一個小孩子,馮立枯對田政行之間的師生情分也不顧了。
田政通自幼在大哥的羽翼之下,少有應變之才,如今自覺受盡屈辱,偏偏不知如何是好。紅著臉扒拉幾口飯,再也吃不下去,把碗一放,道:“小馮,你是我大哥的門生,你也知道,我的顏面受損,就是大我哥的臉面受損,擺酒賠罪的事情,我是無論如何不會接受的!”說罷,怒氣衝衝,離開酒樓。
馮立枯一臉苦笑,心道:“你的面子,什麼時候代表了你大哥的面子?”
他也不生氣,下來酒樓,回到辦公室,撥通了專線電話,“喂,給我轉中央保衛局。。。”
田政通回到武館後,前思後想,左右為難。
他是草包一個,沒有什麼心機,以前凡事都有大哥頂在前頭,如今自己獨身在外,所有的事情,都要自己考慮,立時感覺自己的腦漿不夠用了。
想了一夜,終究沒想到好的辦法,他又羞於向自己的哥哥求救,只是想先拖上幾日看看。
只是這沒水沒電的日子,實在難熬,茅廁難進,水米難熟,吃喝拉撒這些基本的生存條件都成了大問題,過了一週,廚子也走了,幾個徒弟也熬不住了,十個跑了七個,剩下三個也是一副隨時想跑的樣子。
期間,他找了馮立枯幾次,馮立枯讓有關部門給他恢復了水電,但是第二天就被人把線路剪斷,把水管堵死,又復了沒水沒電的日子。
連續幾次找電工水工修理,找的幾個水電工都厭煩了,再找幾次後,人家乾脆藉口有事來不了,不伺候了。
再找馮立枯,馮立枯也沒有辦法,水電局不給供水供電,他可以責成有關人員進行處理,但是管道線路遭到破壞,那是破份子搞得破壞,他只能要求公安部門進行抓人,這種破壞線路的小賊,極其難抓,何況整個唐城的警察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哪裡肯得罪李飛陽為這麼一個外人用心做事?
一週下來,連